“唔……”丹漪蹙眉，闷哼一声，立时缩回手掌，捂着息。

丹漪中溢些许笑意，拉着他往梧桐林走去。

“只有我的，你能，”丹漪拉着他的手，在自己的锁骨，让他试试看，“切记慢些，别把我榨了。”

“咦？还能别人力？”辰戚很是惊讶，力这东西，除非别人给，轻易是不可能被走了。历来只有传功一说，可没有自己功的。

辰戚照着，运起力，在筋脉中快速游走一周天，而后聚拢于掌心。掌心开始微微发。丹漪站到辰戚后，与他一起招。两人的动作恰好相反，却又意外的合拍。龙神功第二重，名为枯木龙，讲究以不变应万变。

“怎，怎么两只雄鸟……”辰戚指着消失在山岚间的两只鸟，不知说什么好。

。徒留一群目瞪呆的雌孔雀，在溪边半晌没有动弹，仿若木鸡。

聚周力于掌心，两脚不动，以游龙之势推，力外放，“哗――”，推动了一片……树叶。

“两只雄鸟也可以成亲，有什么好奇怪的。”丹漪面无表地说。

丹阳神功的力要比龙神功灼得多，辰戚收了这力，顿觉有些燥。摒心静气，将这灼的力收筋脉，用自己的力将之包裹，阴阳相合，互相转化，片刻之后，那燥便消失了。

“怎么了？”辰戚吓了一，赶紧扶住他。

“咦？”辰戚眨眨，愣怔半晌，觉得有什么东西碎裂了……

“啊……我错了。”辰戚挪到丹漪后，让他靠在自己上，给他。

“立如枯木，八风不动，化阳为阴，游龙风。”招式变化间，丹漪用那充满磁的声音，缓缓念着第二重的十六字诀。

离开丹漪的这些日，辰戚的武功没有丝毫展。离开了丹阳神功的辅助练不成，他自己也懒得温习。到了归云之后，练武狂丹漪，就每天拉着他到梧桐里练功，想偷懒都不行。

丹漪缓过一气，苦笑着看他：“你慢一，这么快是想把我打伤来吗？”

“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丹漪拉着他盘膝坐，与他单掌相抵，缓缓输了一力过去，“试试看。”

“龙神功练到第二重，便可以力外放，或是将力传与他人。”丹漪让辰戚运起龙神功，试试将力挪到掌心打来。

“好！”辰戚觉得很是有趣，便把那变得柔和的力一脑送回去。

辰戚咂咂嘴，收势回气，转问丹漪：“化阳为阴是什么东西？”龙神功讲究阴阳调和，然而游龙偏柔，这力就阴气重些。原本就阳气不足，哪里还能化阳为阴。

辰戚挑眉：“又不是挤，还能榨呢？”说着，忽而一抹坏笑，那只不老实的手便离开了

“再还给我试试。”丹漪的手掌始终没有与他分离，见辰戚已经化解，便叫他重新传回来。

其实也就的一瞬间有些疼，这两种力本就相辅相成，并不容易伤到他，丹漪抿唇笑了笑，靠在辰戚上，继续教他：“你试试，自己把我的力去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