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起她的脸颊，轻吻着角眉梢。

        “你到底…”

        幸而崔慈的车一路都是在车队靠后的位置。

        合着她不理那知己还是为了知己好，此时是要发在他上是吧？

        好在知晓要宿的时候，随侍就替他把被褥铺好，只是他意识伸手撑地时免不了扯到肩伤，绷带旋即泛湿意。

        火的躯化散北地冰雪，汇成涓涓细，淌过崇山峻岭。

        他似是被她嵌到里，用力到双臂青筋暴起，她无法自控地发着抖，连带着他的心弦都随之颤动。

        他回想起前些时日窥见她对那知己的小意温柔，免不了生怨恨，难怪她今夜如此反常，舍了知己来寻他，竟只是为了一逞兽。

        然而警惕之心刚刚升起，又被搅扰散去，袍被掀到腰上，带尚未解开，她直接用了蛮力，听得裂帛之声，便被丢开。

        理智全无，什么称谓都被她轮番叫了一遍。

        崔慈的睛尚未完全适应这黑暗，还不待转，已被后的人一把推倒。

        照慈早就捺不住，察觉到紧致就在前，提枪直。

        崔慈如抚幼童一般，用手指替她一一梳着长发，轻拍着她消瘦的背脊。他这才恍然发觉自己已经走得太远，有什么东西在悄然脱离掌控。

        话未说完，跌落在地的照慈又不不顾地扑了上来，钻他的怀里，狠狠抱紧。

        他用力撑起，将她一把推开，回正坐于榻上。

        思及此，崔慈方才还火动的心似迈冰封的北地，兜兜转转，境况甚至不如往昔。

        上一重，是照慈直接压了上来，她已然忘记了他今天替她挡一击的事儿，毫不顾忌地压在他肩上，疼得他闷哼声。

        崔慈听到自己的呼声也变得急促起来，并非为，是因为铺天盖地的愤怒。

        照慈亦不好受。

        他们踏车架的时候，其余人亦找了树冠或草地上的位置和衣而眠，让这夜的黑车和里的动静不那么显。

        她仍旧紧抱着他，两人上紧紧贴合，唯她快速动着。

        伸手探到，握住她的，双大张，领着她放到自己尚显涩的幽谷。

        他蜜太紧，每当她，箍得她生疼。底也伽的效用褪去，颅里也似有尖椎在凿着她的脑仁。这痛又激起她对底也伽的渴求，似无数蚂蚁爬过周，又爬她的血骨肉，叫嚣着要用别的什填满无限的求。

        上都痛，可被她填满的时候，痛苦都成为痛快。

        “阿兄，阿兄，我好难受…”

        “观音，我不想变成这样…崔慈，帮帮我。”

        车未燃灯烛，今夜月黑风，唯远火堆还有光亮，帘放，便什么都瞧不见了。

        溪映他们密不可分的纠缠躯，崔慈垂首看那碎影，愤怒便被卷走。

        玩着成年人的游戏，中轻哼着北地不知名的童谣，他低声：“不哭了。”

        她忍不住咬在他的颈侧，把痛也诉说给他听，委屈地低泣着。

        耳边传来野兽捕猎时的重呼声，亦有腥风扑面而来，他竟察觉几分危险。

        ＊

        她胡乱地蹭着他的脸颊，面颊间的濡湿被逐渐蹭成黏腻，他这才发觉，她早已泪满面。

        蜜未经扩张，在她这莽撞暴的之传来被撕裂的痛楚。

        心被酸胀和温充斥，崔慈叹息一声，轻柔地抚过她脑后长发。

        因她迷乱煎熬之时，只记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