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两脚微微劈开丈量窗的宽度，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能看他有多长，方淮看着看着，又意识地转看了看张老爷那张宽敞富丽的大床，脑海里一多了让人血脉贲张的画面。

这衣柜不小，但是立着的毡和凉席占了不少空间，刚才一个周呈来就已经有费劲了，方淮现在整个人踩在男人的脚背上，倚着后面卷起来的凉席，男人怕他把东西靠倒发声音，只能抱着他。可是方淮腰上还有伤，黑咕隆咚的，男人也不知该抱哪

“你确定他人不在？”

张铁现正在逐渐接家里的一切产业，方淮好几次撞见张老爷拿从前商行的账册或者文件给他。今天张老爷不在家，张铁之前在和手底的人打电话，十之八|九是需要什么东西，所以上来找来了。

“嗯。”

周呈略犹豫后，“好，我们快去快回。”

啪地一声，灯打开，张铁站在门随意地瞟了一房间，而后径直走到桌前去找东西。隔着衣柜门，哗啦啦纸张翻动的声音传来，张铁的动作幅度不小，毕竟只是一个纯商人，完全没有任何戒备，更别说想到这屋里还有两个大活人了。

现在二人的境，有些尴尬。

这个时间很好，就连打扫的人都不在这一层。方淮垫了一张手纸轻轻拧动老爷的房门，门缓缓被推开，房间里空无一人。

“好。”男人不疑有他。

周呈回过来的时候，方淮妥善地理好自己的表，微笑，“看完了吗？看完了咱撤？”

几乎就在同时，房间的门把手被拧开，张铁来了。

二人正要门，方淮的手刚握上门把手，透过房门，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忽然传了过来。方淮一瞬间屏住呼，住后的男人，比型，“张铁。”

方淮，“好，还有保安巡逻的安排，我明天给你。”

周呈站在窗，伸大拇指远远地比着合适的狙击位，调整了几次都不满意，低声：“回整理一你家后花园的地图给我，我们要考虑近距离潜暗杀。”

据方淮的了解，张老爷不少东西都是放在卧室的。他一瞬间反应过来不好，四张望一番，抓着男人的手腕直奔床边的衣柜而去。

“闭嘴！”方淮一把拉开衣柜门，把男人推了去，自己也钻了去，而后轻轻地关上了门。

周呈睁大睛，“你什么？”

周呈放轻呼，“他来什么？”

方淮换了一双棉底的拖鞋，周呈来张家本来就在门套上了鞋套，两个人走路一声音都没有。为了避开张铁的房门，他们刻意绕了偏侧的小楼梯，无声无息地摸上三楼。

方淮，“家里只有我和我大哥，刚才上来的时候我看见大哥在打电话，听起来三言两语说不完，不碍事的。”

方淮松了气，一回，却撞周呈的神中。

二人闪而，屋里没开灯，窗开着，风动窗帘偶尔波动。张家的宅前后开阔，张老爷的房间窗正对张家后花园，距离最近的建筑是百米开外的一个荒废书局，但是书局只是个二层的小房，如果要狙击只能仰狙，很容易暴狙击手的位置，难度很。

今天晚上有应酬，人不在，我们摸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