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才分开。

人也没有变，变的只是时间和地方……

裴杞堂该不是以为她因为他停来……所以心中不满。

不过话说到这里，不讲明白总会被裴杞堂误解，万一裴杞堂以为方才她梦见的是别人……那岂不是要白白神伤。

琅华摇了摇：“还没有……”

琅华了。

琅华有种想哭的冲动，低看看自己的衣服，也是一团凌乱，大红的肚兜已经来。

想到这里她脸上一片绯红，想要将裴杞堂推得远一些，才发现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伸了裴杞堂的衣襟里。

的是裴杞堂漆黑的眸，琅华也豁然清醒过来，看向四周。

裴杞堂目光一深，整个人仿佛也变得有些僵，再也不是平日里那神采飞扬的模样：“你是说，你方才对我那般好，是因为了个梦？”

天还亮着，这也不是他们的卧房，只是书房的室。

琅华了：“是我们……姑且叫它第一世，我梦见的就是我们的……那个时候。”

“什么时候？”裴杞堂的声音格外低哑，惊讶地抬起，睛里映着她的影，“你说的是我们？”

“你还记得什么？”裴杞堂低声。

方才她和柳谕在理账目，然后糊里糊涂地睡着了，裴杞堂将她抱过来小憩，她竟然就……

“我梦见了我们两个，”琅华抿了抿嘴唇，“虽然从许氏嘴里能猜来，我们两个大约在许氏重生之前的那一世，也是……夫妻……但是毕竟一直没有确定，可方才……我梦见了我们那个时候。”

她回忆起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是这样一段，在他们没有成亲之前，她仿佛也梦到过相似的形。

想到这里，她就觉得羞怯难当，裴杞堂会叫醒她，一定是被她方才的举动吓着了。

听着琅华再次清晰地重复，裴杞堂只觉得又酸又涨，他们曾是夫妻，方才琅华搂抱着他，动时低哼声都是因为他，想到这里，他的心仿佛一炸裂开来，他俯再一次吻住她的唇。

那旖旎的景还历历在目。

属于他们某一世的回忆。

这件事可要澄清。

琅华知自己的话说的有些不太清楚，那是因为这样的景，实在让她没法好好的去思量。

梦是真的，方才那动时分的觉也是真的。

琅华忽然意识到，那也许并不是梦，而是一段回忆。

“已经足够了，”裴杞堂细长的睛微眯，笑容绽放在嘴角，“老天待我不薄，琅华，我相信，生生世世，我只你。”

琅华伸手来紧紧地抱住裴杞堂，想到她曾拒绝过他许多次，不禁觉得心酸，她到底是被前世扰

她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还了什么事？

裴杞堂看着琅华角重新染上了一抹媚，忍不住低吻在她的额上，低声：“我只是……有些受不住……”

裴杞堂垂了睛，整个人有些失落，再抬起时，目光已经重新变得清澈，仿佛被大雨冲刷过一样，嘴角上扬努力浮起一丝笑容，又一次亲吻了她的额：“我知了，是我不好，方才你睡着了……我一时忍不住……”

“不是……”琅华忙，“我方才……了个梦，所以若是了什么，你可千万不要往心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