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温柔问：“有什么好笑话的？”

王丛转过来：“啊？”

“……”

两人在角落里的空位落了座，王丛把等餐卡定位，之后就巴巴地等着服务员送餐。

女朋友目光温柔，轻声哄：“当着别人的面不敢亲亲，那……我们私亲亲～”

她原本还在纳闷，王丛从这学期开始就经常给她送礼，她思来想去，归结为王丛会对她这么上心是喜她，本以为是好兆，结果一言难尽。

王丛不想多说，扭望向前台，试图岔开话题：“诶，怎么还没轮到我们呀。”

女朋友有些哭笑不得，又问：“这样哪里好了呀？你连亲亲都这么害羞，那以后一起睡觉觉的时候，怎么办？”

女朋友笑意稍减，总算觉察王丛的不对劲了。王丛自始至终说的都是“不用”，而不是“不要”。

女朋友噗嗤一笑。

女朋友一时哑然。她和王丛相一直站在主动位置，打从心里觉得王丛萌贪吃的小模样可招人喜，但是，正是因为王丛无忧无虑的吃货形象深人心，她一不小心就忽略了小吃货的心思。

她挪了个位，坐到王丛的旁边，握住王丛的双手，轻声问：“你刚才在柜台前是说不用亲亲吗？为什么这样说呀？”

女朋友支着巴，目光黏在王丛的上，里着笑意，她越看越觉得王丛可，越看也越喜，她忍不住就伸手去牵王丛的手，着他掌心里面乎乎的肉肉，逗他玩儿：“害羞了吗？”

女朋友只当王丛是太害羞，也没有在意。她没再迫王丛KISS半价，而是随意了几店主标记推的小甜品，直接结了账。

王丛的脸红得滴血，他不安地搓着手指，轻声说：“全都不用……”

女朋友突然了然，问他：“还是说，你觉得我和你在一起是因为你有钱？所以你隔三差五就给我送礼？”

女朋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她原本以为会逗得王丛面红耳赤，支支吾吾，结果王丛不着痕迹地从她手中离，一会低垂睛，一会抬瞄她一，磕磕巴巴：“不……不用这样。”

认真的脸来，一本正经地说：“没事儿呀，我很有钱的。”

店员：“……”

女朋友紧紧牵着王丛的手，温声细语地跟他解释：“你知吗

王丛支吾着说：“别人会笑话你的……”

女朋友并没有觉察到王丛的异常，反被他的反应逗乐了。她说：“我知你有钱呀，但是～我好不容易才有借可以亲你，你确定要拒绝我吗？”

女朋友里盛着笑意，言语间是开玩笑的语气。

女朋友不打算敷衍了事，挑明：“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交往这么久却没接过吻，是我担心别人说闲话，所以刻意回避？”

女朋友眨眨睛，忍笑问：“不要哪样？”

王丛的声音压得很轻，落女朋友的耳朵里就成了：“不要亲亲。”

王丛后退一步，低垂的目光无安放，小声地应：“不用亲亲。”

王丛抿着嘴唇，藏在桌的手指绞在一起，小声：“不用亲亲……现在这样，就已经好了……”

王丛垂着睛，摇摇，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