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爸那边怎么样了？”罗蒙问他。

吃完早饭有时候是罗蒙送猴娃去幼儿园有时候是肖

“看看，这就是那个臭小给我写的收条，哎呀，老我这一辈就是心太，最经不住那些娃娃巴巴地盯着看，得，等常……那啥，等老常找过来的时候，我是钱也没有了，药也没有了。老我这辈真正没佩服过几个人，老常他就是一个，不过这回真是有心无力了……”白老先生念念叨叨说着，语气里不无遗憾。

了白老先生那屋，罗蒙的心里也是沉甸甸的，通过短暂的相，老实说他对这个姓常的老首长印象还不错。

“等那臭小赚钱还不知是哪一天的事呢，我不得收利息？”白老先生理所当然地说。

虽然这人一直很低调，很少在媒面前面，但是通过白老先生和肖树林的态度，罗蒙也看得来，这人当年必定是个响当当的人，英雄迟暮，怎叫人不无奈不惋惜，叹岁月的无。

最后一粒更是一钱都没有收回来，这回找上门的是个十五六岁的小，这孩被病折磨得都快脱了形，据他说他们家为了给他治病已经负债累累，折腾了好些年，他的病却始终不见好转，最后连他爹妈都放弃了，就是好吃好喝地把他养在家里，看着他一步步走向生命的终。

“成。”肖树林没多问，就同意了。

说到老常的事，白老先生又是一阵的摇叹气：“你别瞧着他现在神，其实也就是扛着，之前我给他用过一些药，没多大效果，照这么去，怕是也没多少日了，这老小，年轻的时候那也是铁铮铮的一条汉，哎，可惜了啊……”

人就在这间屋里说了一会儿话。

“回来了？”罗蒙回到自家小屋的时候，猴娃已经睡了，肖树林还在楼等着。

罗蒙接过他拿来的借条一看，被上面的数字吓了一：“这么多？”

“那啥，您还是收好了吧。”这一张纸条可真是老值钱了，看看上面那一长串的零，罗蒙在心里忍不住就为那孩了一把汗。就是不知这张借条是不是真的能有兑现的那一天，世多变，人心难测啊。

第二天老周一反常态，天不亮就开始忙碌了。

这段时间他一直过得悠闲，每天早上都要睡到跟猴娃一个时间起床，等肖树林练武之后从四合院那边给他们带早饭回来，父俩才洗漱完毕端坐在饭桌前等吃的。

这个少年说他想活，白老先生想了想，说那成吧，你给我写个借条，我这里的药材可都贵得很，我要是把你治好了，将来你可别赖账。然后便把这个病人给收了。

“嘿。”罗蒙忍不住笑了笑：“明天你跟我一起杀j□j。”

之前白老先生从罗蒙这里拿走三粒鸡灵，其中第一粒确实是赚钱了，第二粒就没有，有一对夫妇带着生病的孩不知怎么的打听到他那里，这家人经济条件一般，付不起昂的诊金，不过白老先生看在他们稚年幼，也是起了恻隐之心，倾心替这个孩医治之后，也只是勉收回了药材的本金。

“还那样。”肖树林撇撇嘴，那老拧巴起来的时候谁都拿他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