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陆尘潇大致清楚了这是什么样的状态，“总来说，就是白天你听他的，晚上他听你的？”

“好了。”陆尘潇琢磨了一，对魂魄最熟悉的人应该是诸恶老祖本人，然而医者不自医，率先排除，其次则是大自在天，他在应该耳濡目染了不少相关的法，手上还有太史飞鸿这个成功（……）的范例，理应是最好的选择。然而，每到这个时候，陆尘潇脑里总是会冒和那只杂鹦鹉大打手的大自在天……

“你懂吗？”

太史飞鸿再不服气也不得不因此败退了。但他非常不兴，看他的表，似乎是很想讲余琏的坏话，然而偏偏撇开余琏在陆尘潇的事上太过积极之外，余琏还真的没有什么值得挑剔的。再加上太史飞鸿也不是一个习惯在别人后说坏话的，憋得自己面都有些发红了。

即又起了膛：“当然。”然而他的理直气壮只维持了两秒，“……只不过是白天的那个太史飞鸿想的。”

“嗯？”

虽然说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但太史飞鸿这个双重格的差别，也太大了一吧。而且双方之间还能开讨论会相互主意。经过诸恶老祖的手炮制来的双重人格，太史飞鸿不能算第一个，但彼此之间这么独立的，确实是首例。

但陆尘潇一也不觉得开心。

太史飞鸿有些微妙地不服气：“为什么不是我？”

这一距离，和贴着余琏耳边说他坏话压一区别也没有。

陆尘潇无言以对。

“嗯……平时是有一个在主导，但是有时候能听得见对方的想法，觉和自己突然想到的差不多，但是就是能很清楚地分辨来，这不是我想到的，是他想和我说的。至于他主导的时候，觉昏昏沉沉地像是在睡觉，能觉到外面他经历的一切，但不是特别清醒。”

微妙的不想面对他。

“俗话说，黄鼠狼给鸡拜年……”

陆尘潇脑门上黑线就来了，他生怕太史飞鸿又冒什么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来，伸手就把他推走了。太史飞鸿走的依依不舍，看起来特别想嘱咐几句陆尘潇不要把自己卖了的话语。然而，他就没想过余琏就在里面吗？

陆尘潇好奇地多问了一句：“平时你和他之间，到底是怎么相的？”

“对，就是这个意思。”

他声音超小地这么说。

因此，陆尘潇即将说的那个名字在尖打了一个转：“关于纯化灵魂的事，我就摆脱余琏了。”

太史飞鸿毫不犹豫地大声称赞陆尘潇真聪明。

这个问题把太史飞鸿难住了。

如果说太史飞鸿最终会开辟一条让所有人都能够顺利修行成仙的路的话，那岂不是说，很有可能，未来所有修行者都要主动把自己搞成神分裂？不，这样的未来一也不好，画风清奇，陆尘潇单纯是设想一就觉得发麻。

直到陆尘潇走到了太史飞鸿提供给余琏的临时居所门，太史飞鸿才纠结地停脚步，张开，从咙里挤特别小的一声：“你不觉得余琏在你上消耗的时间特别多吗？”

陆尘潇推开门去的时候，余琏正坐在床边，桌上摆放了好几件不同的法。

……他一也不想知自己到底有什么样的隐藏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