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求正心，求极，然而散修大多求力量。

和一文不值的破铜烂铁也没太大区别。

“抱、抱歉……”

他小心翼翼地哄着陆尘潇：“那柄剑……是不是很贵？”太史飞鸿还没有到达勘破表象的程度，自然无法识破剑意真相。

“你可以说它不值一文，也可以说它无价可衡量。”陆尘潇慢条斯理地回答，在能够由此悟的人手中，自然是无价之宝，但放在他手上……

更何况，能到凝意成实这一手段的修士，确实在修真界凤麟角，连全盛时期的陆尘潇自己都不能的这么漂亮。

当然，太史飞鸿这种况的背后，其实是散修和正派之间纠缠了数千年的恨仇。正派讨厌散修的势利，怜悯他们的坎坷；而散修们嫉妒正派们的清，有趣的是，如果正派对他们抛橄榄枝，散修也会比谁都地抱大。总之，在陆尘潇看来，这就是一群比谁都想吃但还在说酸的别扭。

太史飞鸿很无辜地看着他――难，难不是这样吗？

也正因为如此，大多正派都不愿意和散修纠缠过多，那是一群为了力量而抛弃本心的人，接过深很容易伤人伤己。更何况，不同不相为谋，双方之间也确实没有什么好交的。

“不过？”

他得到过穿越者虚言的记忆，但虚言前世毕竟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过目不忘的能力。再加上他的关注一直落在各类女上，对太史飞鸿本的遭遇却记得不多，在搜魂之后，更是丢失了不少细节――

陆尘潇对他心底憋着一怨气，当，也只是冷冷一笑，并不解释：“你说呢？”

“我要搞明白这到底是从何而来。”

不怎么说，太史飞鸿都要学会正确对待这群人的方法。他的路并不是随意往某个山脚里一蹲就几百年过去了。（在秘境了蹲了千年的余琏：……）

但太史飞鸿的修行还没有到达这种程度，因为修行上的坎坷和赤诚之心，太史飞鸿很容易就和这群有意讨好的散修们打成一片，散修有意从他上得到指教，太史飞鸿也不介意帮助他人，而长辈也懒得这件事――

这和陆尘潇的心态一样：

是的，在陆尘潇所知晓的剧中，并没有这么一个敢把窍期大能的剑意当饼啃的。

“也就是说，你怀疑这是某个散修友给你开的玩笑？”陆尘潇脑门上爆几青筋。

希望这只是陆尘潇所不了解的原著细节之一。

太史飞鸿被这个描述吓到了：“这么珍贵？！”

说着，陆尘潇又用指弹了一那条绿小蜥蜴，小蜥蜴被他打了翻了一个跟，随即愤怒地朝他张牙舞爪。

陆尘潇看着太史飞鸿颤巍巍的小模样，最终也心了。他可以恨别人很多事，但独独没法长期地恨一个人运气好――如果运气好也是罪，那么运气好到有机遇超凡脱俗，甚至摆脱原有命运的他，到底有什么资格嫉妒别人呢。他自己不知是多少人记恨的对象呢。当，陆尘潇皱了皱眉：“这毕竟是归我所有，损坏了也就损坏了吧，不过……”

陆尘潇想，希望这只是他想太多。

――没办法，小日过得太飘飘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