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不奇怪……就你厉害……”
安一个人的最好方式,就是让他发现,有人比自己更惨。
“我是想说啊……”邋遢老趴在桌
上,哀嚎
,“我就是睡了一小会儿,一小会儿而已!还没两百年!他居然就给我定了
意,特么的一不留神,我家的小
芽就歪了!歪了!”
突然听到这个名字,邋遢老蒙了半天,才试探着地问:“我知
的那个么?”
邋遢老到底有没有惨过自己,余琏不知
。至于他现在的悲痛,到底有几分是真
实
,几分是装模作样,也没有人知
。但对方安
他的想法,余琏确实
觉到了,并且真的被逗乐了:“……节哀。”
“说实话。”余琏忍不住嘴
,“门派定位是这样……见光死,也很奇怪啊。”
以至于他的安抚说得格外没有诚意。
“嘿嘿。”这句话是问的有些蠢了,邋遢老厚脸
地当
没听见余琏的话,他搓了搓手,眉
皱了又皱,也没能把这句信息量够大的话消化
一个结论来,“……你先让我琢磨一
,你知
,这天
还没太平几天呢。”
他原本也就没指望,对方能立刻给自己答复的。
两人就这样相顾无言地,面对面地坐了好一会儿。直到日暮西沉,鸦雀归林,余琏的茶已经换了好几次。邋遢老
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余琏心底十分怀疑,对方是不是已经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余琏也不啰嗦,单刀直:“我把鹏鹏
丢了。”
“我会无缘无故地去说你不知的那个么?”余琏反问。
果不其然,余琏仅仅听了一半,眉就颦起来了。他原本是温
柔
的男
,如同白莲一样亭亭玉立。但这表
一变,立刻就带
了一丝锐意
人的煞气来——只听他冷冷地说,每一个字都犹如金玉相击:
“唉!”邋遢老重重地叹息一声,倒把余琏吓了一
。他嘬嘬嘴,说
,“好吧,山无二虎,天无并日。接
来的就是打打打了……哎哟,老余啊,不是我说你,当年你可是打了包票要看住他的……”
“明人不说暗话,归元当年事太缺德,断人
统如杀父仇敌,毁人
心似绝嗣恶行。而佛修
人二选一……呵,虽说大自在天灭佛并非为此,但少说也有
犹豫半晌,余琏试探地问:“你没告诉过他,紫云观的本职吗?”
“谁丢了?”邋遢老还没反应过来。
余琏抬起手:“请便。”
邋遢老继续倒苦
:“要不是剩
的那些门派太窝心,整个紫云都不会成为正
之一好吗?成为正
代表就已经够奇怪了,再人人皆知神通手段……那真是想想就心
。”
他有些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推一推,唤醒对方。
有句话是怎么说来着。
“好好好,我闭嘴。”
得都不知如何说话了。虽然金思渝确实在紫云观待过一段日
,但对方常年在
奸细,一年也未必能见一面。对于何
之的志向,他确实是第一次耳闻。
邋遢老知
这话不该说,但有些东西,他不说,也就没人敢和余琏说了。
被余琏这么一吐槽,邋遢老也没了东拉西扯地心
:“你找我到底
嘛,快说,不然我就去睡了。”以他的
格,这一睡就是几百年不见人影了。
“……大自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