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

“永和那边有什么动静？”胤禛踏书房，铎紧跟其后，反手关门。

言之意，是默许了。

第140章死因

“怎么了？”

“跪安罢。”康熙换了个姿势，挥挥手，言语之间有些索然无味。

“嗯。”胤禛淡淡应了一声，看不表变化。“十四来时，神如何？”

“这种事，需要有个由。”胤禩一边思索，缓缓，“素来不是清衙门，四哥那里，必然也有些人，收受贿赂，卖官鬻爵，只不过上关节打通，互相包庇遮掩罢了。”

“嗻。”

面楚歌，如履薄冰，确实艰难之至，也亏得上辈那样的境，他还能突围而，君临天。

胤禛一怔，继而恍然：“你是说……”

康熙沉默半晌，只说了一句话：“不要得太绝了。”

只听康熙又淡淡：“还是让老八来吏吧，他心思细，得好些。”

“知了，这几日你让他边的人，告诉他我在御前帮他求未果的事，末了我再去一趟。”

“神采飞扬，兴致。”

胤禛应了，心不由有些凄然。

铎又提起一事。“主，十三爷那边，好似有些不妥。”

胤禛顿了半晌，双目盯着香炉里袅袅而起的青烟。

“主。”铎迎了上来。

他腾地站起。“也罢，我这就。”

“今晨十四阿哥去了那里，逗留约莫一炷香时间，方才来。”

书办，顾名思义，即是掌文书翰墨的小吏，不书

胤禛唇角勾起无声冷笑，又缓缓平复。

囫囵吃了个半饱，他便匆匆向康熙说自己的办法。

说至最后，竟带了些凛凛杀气。

“去年冬之后，十三爷的脚据说受了寒，如今连路都走得不大稳健。”

胤禩原先去了云南之后，吏便交给七阿哥掌，只是他资质平平，也没有什么的表现，但康熙一直不提换人，胤禛也不好开，这次却是康熙主动提来。

胤禩笑：“既是如此，便可算由了吧。”

借一桩贪污案，掀起清查亏空的风波，届时人人自危，自然要想方设法归还贪墨的银两，只不过这样一来，必然要得罪不少人。

胤禛，脸带上厌恶。“这样的人，可谓数不胜数，我虽然坐镇，而无法让这些事消失殆尽，有时候为了方便办差，还不得不睁一只闭一只，久而久之，这些人深固，竟是拿他们无可奈何了，亏空，自然也有这些人的功劳。”

胤禛不怕得罪人，他素来是雷霆手段，事狠辣决绝，宁可让人嫉恨，也不屑多费些周折与这些人周旋。

从书办胡文思开始，康熙四十九年的亏空案，轰轰烈烈拉开序幕。

朝廷痼疾，老爷也是心如明镜，清清楚楚的，只不过年纪大了，一心想要一团和气，锦绣华章，就算只是表面假象，也狠不心去铲除毒瘤，若他不这么提议，再过十年，或者二十年，这个天，又会变成什么样？

胤禛不敢多留，退了来，径自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