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让他从人群中认chu来。
应八,八阿哥,郡王爷,该叫哪个?
曹乐友张了张嘴,终究还是没喊chu来。
这人微服坐在这里,必然有他来这里的理由。
只朝那方向拱了拱手,曹乐友将注意力放在yan前的变故上。
刘知府满心气急败坏,也顾不上让曹乐友免礼。“曹乐友,你好大胆zi,辖xia发生如此大事,你居然也……”
也如何?
他却说不xia去了,要让对方先放了儿zi,还是不顾儿zixing命安危,只guan挥刀便砍,他也没了主意,只能tiao脚不已。
曹乐友苦笑,想到旁边还有一位shen份更尊贵的人在看着,不由tou疼。
“雷兄弟,你若放了刘公zi,我以项上人tou担保,必然给你一个交代!”
雷泽沉声dao:“曹大人ai民如zi,你的话,我们自然是相信的,可你们汉人都说,官大一级压死人,这个知府,官比你大,犯事的又是他儿zi,你也能保证不徇私?”
“朝廷法度,自有规章,王zi犯法也与庶民同罪。”曹乐友正sedao。
雷泽看了他半晌,终于diandiantou,松开手上的刀,那刘公zi立时连gun带爬往这边跑来,脸se犹自煞白。
“爹!”
刘知府一把拽住儿zi,后退数步,又指着一伙苗人喊dao:“把他们抓起来!”
shen后官兵一拥而上。
曹乐友上前一步,挡在雷泽shen前。
刘知府厉声dao:“曹乐友,你想造反吗?”
曹乐友冷冷dao:“刘大人,我敬您是上官,但南宁县辖nei的事qing,自有我来chu1置,令公zi究竟是不是如这人所说,玷污了他的妹zi,xia官也自会查个shui落石chu,孰是孰非,天网恢恢,谁也逃脱不了,如今还请令公zi,连同这位雷兄弟,与xia官到衙门走一趟!”
刘知府指着他,气极反笑:“好你个曹乐友,你以为这里还是江南曹府不成,少在本府面前摆你那曹家公zi的谱,再说谁不知dao你们曹家没落了,今儿个人是抓定了,你若敢反抗,便当以乱党论chu1!”
胤禩没想到自己来到这里,竟还能赶上一场好戏,yan看好戏陷ru死局,他也不能不开kou了。
“这位大人好大的威风,不知该如何称呼?”沈辙看chu他的心思,当先gao声dao,一边起shen走了chu来。
方才官兵与苗人对峙,磨刀霍霍之际,两旁的行人便已大都远远避开,哪里还会坐在这里,刘知府心急如焚,也没多加留意,这会儿循声望去,才看见一名年轻男zi在说话,手里还摇着把扇zi,一副意态风liu的模样,哪里有半分紧张惊惶。
刘知府xia意识觉得不对劲,又一时想不chu什么,只皱眉叱dao:“哪里来的刁民,给本府拖xia去!”
未等官兵过来,胤禩shen后的侍卫已经挡在前面,横刀以对。
“我是八阿哥胤禩,当今廉郡王。”
他也没有chu示任何腰牌信wu,便只站在那里淡淡dao。
刘知府一愣,还没反应过来。
曹乐友已经走了过来行礼:“xia官曹乐友,拜见廉郡王。”
方才胤禩不想暴lou,他也不会上前叨扰,如今对方已经表明shen份,论理他也应该上前见礼。
众官兵见到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