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一个劲儿的长吁短叹、捶xiong顿足,只说无奈。
然而十二皇zi到底也是龙zi,方才的滔天怒火过后,此刻慢慢冷静xia来,也觉得事有蹊跷,便开始慢慢查问:
“她要拉拢,你们不理会便是了,如何又要对三皇zixia手?”十二皇zi不怀好意的看向杜文,阴测测dao:“莫要拿我zuo傻zi,若回tou叫我知dao你拿我当枪使,我虽不能抄你们的家,可叫你们shen败名裂、生不如死,还是易如反掌!”
“殿xia圣明,”杜文毫不犹豫的说chu自己翻来覆去就会的那么几句ma匹,老实交代dao:“若不是被欺负到tou上,微臣如何愿意同三皇zi对上?想来殿xia也知dao,我那妹夫有个兄长,乃是大禄朝有名的豪商巨贾,家中怕不有百万财产,三皇zi觊觎已久,不知使了什么法zi陷害,说若是我们不从,便要坏了他!我妹zi无计可施,这才找了微臣。说来惭愧,微臣也有些技穷……”
十二皇zi追问dao:“我也不过是个光tou皇zi罢了,略办了一回差事,能有什么本事?为何不去找你那权势滔天的师公?”
“此事莫要再提!”杜文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dao:“微臣找过,可师公他老人家日理万机,同我本就隔了一层,更何况此番还是帮我那妹夫的大兄,绕了不知几绕,我话未说完就将我轰了chu来,说他最多帮我敲边鼓,却不会径自chutou……”
听他说到这般田地,再联想素日唐芽的冷淡模样,十二皇zi倒是将疑心去了七八分。
也是,若是他妹夫的大兄tong了篓zi,辗转找到自己收拾烂摊zi,他也要急了,更何况gao傲如唐芽,寻常皇zi都请他不动,这回却叫他去为一个商人收场,如何使得!
想到这里,十二皇zi又冷笑连连,dao:“那牧清辉,我也是见过的,瞧着却也有几分骨气,想来也是不肯轻易归顺,这才叫那厮使了阴招。罢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也懒得问了……”
杜文一听,就知dao果然当初收拢江南商贾的事qing十二皇zi也是参与了的,只不过应该只知dao些pimao,真正详qing恐怕只有三皇zi与九公主这对兄妹自己知晓。
却听十二皇zi又突然问dao:“你是如何知晓是三皇zi动的手?”
他说的是被人害的瞎了一只yan睛的事。
而杜文却理直气壮dao:“微臣不知,微臣打从一开始便说了,证据不足,真凶尚且不知,不过猜测,亦有可能是二皇zi。”
言外之意就是老zi什么都没说,是十二皇zi你自己本就极度怀疑三皇zi,结果我才起了个tou,你就自己巴巴儿的将整条线索链全都脑补全了,这实在怪不得旁人。
十二皇zi显然这会儿才想起来这些话,当即怔住了,不过旋即又冷笑起来,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dao:“罢了,guan他是谁,且先一个个收拾了便罢!”
如今的十二皇zi很有些仇视心理,恨这个怨那个,看谁都不顺yan,恨不得拉着所有人都跟他一样不幸,不,或许要更不行才能叫他舒坦了……
便如他所言,左右都不是什么好货,掐的一个是一个!
两人沉默片刻,杜文才拱拱手,小心翼翼的问dao:“不知殿xia却要如何zuo?可有微臣”
“废甚么话!”十二皇zi很不耐烦的dao:“我自有主张,无需你来多言,你只要能说动唐芽敲什么边鼓,也就够了!”
说完,就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