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最恼的恐怕是三弟,咱们只等着看好戏罢!”
说完,八皇zi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可惜好景不长,他们兄弟二人还没笑完,就听里tou突然又乱起来。
二皇zi不大耐烦的问了句,就有一个小黄门急匆匆跑chu来,哭丧着脸说:“二殿xia,八殿xia,七公主同驸ma爷吵起来了,要动鞭zi呢。”
两人对视一yan,都有些无奈,dao:“也是冤家,才好了几日又这般!”
说归说,到底是在外tou,却不能任由他们闹将起来,不然丢的也是自家人。
再说杜瑕一行人。
众人先送何葭回了杜家,王氏和杜河也都在家,听见动静chu来一看都吓坏了,惊慌失措dao:“好端端的chu去,怎的就这样了!”
杜文安排人送何葭jin屋,庞秀玉也帮了一回,然后便先一步家去了。杜瑕就简单的解释了一xia,惊得王氏和杜河惊呼连连,吓得脸都白了。
王氏又跟着jin去看了一回,叹息不已,dao:“这可如何同亲家说呀!”
好好的女儿,在婆家期间就闹成这样,还不给人心疼死。
杜文知dao爹娘只是寻常百姓,即便这几年常与官宦人家往来,可本质上还是寻常百姓,因此不yu叫他们也被朝堂纷争、皇位抢夺所困扰,并不细说,只dao:“你们不必太过忧心,此事我会一五一十的向岳父岳母说明。”
杜河也叹了kou气,dao:“却不知何大人会不会怪罪于你,到底是难为你了。”
何厉虽然没有儿zi,可是分疼ai两位千金,之前长女何薇因为没能一举得男被婆家略说了几句,他就气的了不得,这会儿次女生生断了几gen骨tou,岂不是拿刀zi剜他的心?恐怕谁去说明,便不免要被迁怒了。
“她既然嫁了过来,我自该好生照顾的,如今闹成这副模样,我本也脱不了gan1系,便是被说几句也应该,我心里也好受些。”杜文往屋里看了几yan,低低dao。
老夫妻两个也知dao这种事qing自己cha不大上手,也只跟着唏嘘一番,并决定日后更加善待这个媳妇,来日同亲家见了,也许得低低tou,总不能叫儿zi不好过。
这会儿何葭还在睡着,杜文jin去看了一回,又chu来招呼妹妹,只说:“你原先的院zi还是原样放着,娘日日叫人打扫呢,被褥也都隔三差五便晒一回,就怕你什么时候突然回来住的不舒坦。”
杜瑕闻言不禁看向正拉着自己的手嘘寒问nuan的王氏,就见她因被儿zi当面戳破,正有些个不好意思,当即dao:“却说这些作甚,你也累了一天了,去守着你媳妇,有什么事只guan吩咐丫tou。”
说完,就推着儿zijin去了,然后tou也不回的拉着女儿去对过的院zi,杜河也喜滋滋的跟上。
女儿是贴心小棉袄,如今chu嫁了,寻常并不大回娘家,老两kou也十分思念,却也不好经常去看,今儿可巧她一同回来,便说dao:“好容易家来一趟,你那边也是空dangdang的屋zi,你自己住着我们也不放心,且多在这里住几日。”
杜瑕diantou应了,笑dao:“我也是这么想的。”
说着,又环视四周,见一应陈设、摆件皆是自己走时候的模样,当真一丝儿不动,只被褥等gen据天气时节换成了冬日用的厚被,瞧着真像是一直有人住似的,十分温nuan。
杜瑕只觉得xiong中一gunuanliuhua过,忍不住抱住爹妈撒jiaodao:“真好。”
“傻孩zi,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