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尝尝,为夫不光嘴上抹了油,she2tou上还抹了蜜呢。”
两人靠的太近,他又故意凑在耳边说话,杜瑕只觉得一gugu火辣辣的气息直扑而来,在耳廓和脖颈中打转,火辣辣的灼烧……
因如今胎像已经稳固,两人也有许久没亲re了,yanxia气氛又好,不觉nong1qing蜜意一番,渐ru佳境,缠缠磨磨了将近一个时辰从房间里chu来,却是又各自换了一shen新衣,连tou也重新梳过了。
杜瑕面上有带着一丝诱人的红晕,看的牧清寒yan睛发直,不免又凑过来动手动脚,惹得杜瑕狠命拍了他俩把,低声骂dao:“作死了你,还没完,这青天白日的,也不怕给人撞见。”
牧清寒还真就不怕给人撞见,当即低tou在她面颊上狠狠亲了一kou,理直气壮dao:“我在自己家里同自己的妻zi亲re,此乃人之常qing,难不成谁还非要不经主人允许就闯到咱们后院儿里来?你也忒小心了。”
说完竟又凑到妻zi耳边小声戏谑dao:“我觉得这样ting好的,比平时那样规规矩矩的更有意趣,你觉得如何?”
见他竟然还没完没了的越发蹬鼻zi上脸,杜瑕又羞又臊,把脸都涨红了,抡起双拳tou,乒乒乓乓往他shen上打去。
这可苦了牧清寒,须知他这位妻zi素日也ai舞动拳脚,酷ai起码打球弯弓she1箭,远非一般弱柳扶风的闺阁女zi可比,这一双拳tou上也着实有些力气……
杜瑕噼里啪啦打了十几xia,就听牧清寒低呼chu声,忙不迭地抓了她的拳tou,陪笑dao:“为夫错了,实在错了,娘zi,你这拳tou也不是一般人挨的,再这么xia去非将我打残了不可,日后谁同你说笑解闷儿,且饶了为夫这一回吧!”
见他确实是呲牙咧嘴有些可怜,杜瑕这才松了手,只是又忍不住捂嘴笑,十分得意的说dao:“好,暂且饶了你,你给我记着这顿打,看以后还敢这般孟浪。”
牧清寒见好就收,立刻赔礼dao歉,又伏低zuo了好多好话,这才罢了。
只是他也有自己的小算盘。
这一回意外得了趣儿,他正觉得新鲜呢,而且瞧妻zi方才的模样,也不像是讨厌的,哪里肯轻易放弃?便是这会儿嘴上说不,往后说不得也要再挑些机会演练一番……
男zi汉大丈夫,何该不断挑战!
他们两个在这里闹腾,九公主那边却也没闲着。
其实她从前两年开始就已经在寻觅的驸ma了,只是公主想要xia嫁,却又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qing?
皇室成亲,说成亲都是mei化了,本质上都是联姻。什么qingqingaiai,长相容貌,那都是次要的,关键是看这个人的家世和他本人有没有本事。如果后两条ju备了,那么前tou的这几条都可以被忽视。
八月十五全国huan庆,开封更是re闹,各大家族的男女老少,只要shenti状况允许,基本上都会chu来lou面。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每年几大佳节,也是变相的相亲会。
皇后、九公主本人乃至三皇zi已经寻觅好久了,可看中的青年才俊要么背后势力庞大,对驸ma之位gen本不gan兴趣,便是皇家也轻易qiang迫不得,如金仲;要么早在他们尚未展loutou角之时就早早定xia姻亲,比如说杜文、牧清寒,饶是圣人也不能为了自家儿女zuochu棒打鸳鸯的蠢事,一拖再拖的就拖到了现在。
如今九公主的年纪已经有些大了,放yanxia一茬儿世家公zi和所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