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的手,他用了力气,指尖儿微微泛白。
“不行!”他嘴唇颤了一xia,哑声dao:“太危险了,若是你chu了什么事qing,我们离长安路途遥远,该如何救你!”
季凌霄也不说话,只是笑容温ruan地凝视着他。
一瞬间,他的心脏便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握住了,就好像上辈zi欠了她一样,她一yan望来,他的心就被捣的稀巴烂,说不chu任何拒绝的话。
可是,这次不行,这次太危险了。
“我也是有些武艺的,更何况我力大无穷。”
“纵使有武艺又如何?李斯年倒是武功gaoqiang,可他不依旧成了阶xia囚?武安侯更是力ba山兮、砍敌人跟跟砍菜一般,可还不是乖乖将儿zi送到长安为质,即便小侯爷断了一条tui,他不也是毫无办法?”
唐说双手an住她的肩tou,认真dao:“一个人的武力终究有不及之chu1。”
“我知dao,”季凌霄温柔一笑,要将人溺死在她言语的蜜糖中,“可是我必须要去,我要保护我shen后的人,我要保护你们。”
唐说神se一动,卸掉了gao傲的盔甲,他叹息一声,俯xiashen,将额tou抵在她的手背上。
纵使她说的都是哄人的假话,他也心甘qing愿被哄着。
季凌霄望向谢小dao,谢小dao亦无奈。
“你若是非得要去,那我只能多给你zuo一些护shen的东西了。”
唐说猛地站起shen。
“对,我也要写信给长安的友人,看他能不能在关键时候帮你一帮。”
“长安友人?倒是从未听你提起过。”
唐说说gan1就gan1,转shen就坐到案几前,执笔研磨,开始写起信来。
“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他的名声太大,我若提起他倒像是故意攀附似的。”
季凌霄心中一动,追问dao:“那人是谁?”
他悬腕提笔,笑dao:“他是士zi表率,世家第一人,崔家玉树,崔歆。”
她闭上yan,心中gan叹dao:原来是玉郎……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睁开yan睛问:“你们拒绝了信安郡王的招揽,他没有说什么吗?”
“都是靠阿韶传话的,能说什么,真是的,阿韶怎么接了这么麻烦的活儿,真是自己找罪受。”谢小dao从自己装衣服的大箱zi里找到了一个小箱zi,正到chu1找钥匙开锁。
“如果你们都拒绝的话,信安郡王有没有可能火烧了书院,让这些他得不到的人才,别人也休想得到。”
唐说停住了笔,低声dao:“并非没有这种可能。”
“不会吧,他一个gaogao在上的君王,何苦跟这个穷乡僻壤的书院过不去?”谢小dao一边找钥匙一边随koudao。
“我若是谋士,我便会劝我的主公杀人放火,最好找个替罪羔羊,这样既不让主公的仁德名声受损,又能够除掉这些未来的敌人,实在是一举数得的好计策。”
谢小dao抬起tou,一脸惊恐地望着唐说,扬声dao:“喂,你这个可真够狠毒的。”
唐说嗤笑一声dao:“哪里比的上你手上制作chu来那些可以杀死数千数万人的武qi呢?”
“喂,我那是……”谢小dao想要解释,却又无力,他烦躁地抓了一把tou发。
季凌霄叹了kou气dao:“那我们现在可能真的要小心李明珏他杀人放火了。”
“什么杀人放火?”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