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男人都该有自己的一番事业，他想要去闯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公输鱼一脸丧气，了几烟袋，又：“他也不是成天捣乱，最近还找我要了些东西，说要研制什么厉害武，你也知，他在这方面极有天分，不如……就算了？他的天分比老夫还要，若是多在老夫手底学习一段时间，必将青于蓝。”

这种姿势实在太过羞耻了，楚夫人持不到一刻就撇开了。

几日后，季凌霄总算是借着楚夫人的光等到了公输鱼的课，其实，青山书院不是所有人都能上公输鱼的课，他脾气古怪，也只愿意见自己想见的人，这次，似乎是他有求于楚夫人，这才允许了她来。

公输鱼瞥了他一，突然住烟袋，压低声音：“阿狸，老夫就这么一个徒弟，你就去跟你阿耶说两句好话，让他帮我把我的宝贝徒儿给放了呗，老夫可还等着他为我传承衣钵。”

季凌霄这才终于明白为何他会被定为任山长了

楚夫人自愿作为她的同桌，课上课随时为她讲解，答疑解惑。

楚夫人果然在山长面前很有面，不过一说，便让山长暂行记她的惩罚，可以先到学堂听课。

然而，公输鱼的相貌丝毫没有他的名气大，可当她在他边观摩他东西的时候，却发现他的指甲要比别人漂亮很多，铰成贝壳一般圆的样，指盖光洁，微微透粉，很难想象这样的指甲居然长在一个长长制作各种的匠人手上。

“你为何不愿意留在青山书院？”他艰涩地开。

季凌霄被他说的是愧疚不已。

楚夫人没有答话。

季凌霄突然像是觉到了什么，猛地扭，耳边却传来楚夫人的一句话，她也没有细听，只是望着远一个黑乎乎的影，那溜光的大氅转就消失在了房屋后面。

“因为，我想要一番大事业！”

他蜜糖一样的双眸越来越深。

很奇怪，有了他的讲解，即便是最枯燥的经学课也变得很有意思了，而且，他不但擅长经学，就连史学、算学、星象、文，甚至连岐黄、兵法都擅长，当真是个全才了。

楚夫人沉默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季凌霄转过，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

楚夫人站在公输鱼的边，常常公输鱼一伸手，他就直接递上了公输鱼需要的。

“啊？你刚刚说什么？”

季凌霄的额抵在他的膛上。

“我说的是真的，大周岌岌可危，难你就没有考虑过以后吗？”

在没有她现的时候，他这一生自然都要奉献给青山书院，可是，有她现了……

两人一动不动维持着这个姿势好久。

公输鱼嘴里叼着一杆烟袋，糊糊：“那小若是有你一半听话，我可真要谢祖宗喽。”

楚夫人拣了一块木条递过去，冷淡：“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即便面对的

他神一怔。

楚夫人的神暗了暗，低声：“我向山长求，你还是早些来听课吧，无论将来你在不在青山书院，无论你要建立怎么样的功绩，不学习是不行的。”

以后……

季凌霄却没有迫他，只是笑容满满地凝视着他。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