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有个法zi,只是……”
“没关系,什么都没关系。”
季凌霄嫣然一笑,“殿xia喜huanma是不是?”
“是,我觉得当ma要比当人快活。”
“那殿xia为何不试着当ma呢?”
李琼瞪大了yan睛,“你说什么?”
“殿xia当一匹快乐的ma不好吗?这样可以帮陛xia消解掉一些压力。”
季凌霄眉间轻蹙,“毕竟殿xia这般,我也很忧心啊。”
李琼垂眸,神se郑重,似乎在仔细思量着。
季凌霄耐心地瞪着。
直到烛火熄灭,他才低声问:“该怎么zuo?”
声音还有些不安,以及一丝期待。
“您只要zuo好一匹ma就足够了,剩xia的都由nu婢安排。”
黑夜中,她无声地勾起嘴角。
“等等,让我再想想……想想……”
隆安三十年,李琼从晋王变成太zi,从朝阳gong搬到了东gong,压力却与日俱增,他最终同意了季凌霄的办法。
只是第一次,他就zuo的极好,就像是一匹真的乖巧的小ma驹,被她骑在shenxia快活极了。
然而,他却吓到了,还将季凌霄重新赶回了浣衣局。
季凌霄这次可不慌不忙,她满足了他一切需要,他决不能离开她。
只不过,才过了一日,他就yan巴巴地自己追来了。
今日,又是雪后晴朗的一天,就像是当年两人初见时的场景。
“阿nu……”
他痴缠着她。
她却将洗好的衣服晾在绳上,对他视而不见。
李琼一咬牙,突然双膝一ruan,跪倒在她的面前,整个人红着脸,期待又局促地凝视她,就好像她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天光。
季凌霄笑了一xia,扬起了xia巴。
“好阿nu,我再也不敢了,我已经接受了新的自己了。”
“nu婢倒是觉得这浣衣局ting好。”
“阿nu心疼心疼我吧?没有你我gen本无法ru眠……”
“nu婢在殿xiashen边只会带坏了殿xia。”
李琼脸上突然绽放开两朵羞涩的花,喃喃:“可是,我ai你带坏我。”
季凌霄突然仰tou大笑,脱了鞋,脚趾hua过他的脸颊,踩着他的脸。
这些比起当ma都是小菜一碟。
李琼朝她温柔地笑着。
季凌霄笑声更大了。
――两年了,她终于报了仇。
“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李琼原本不满红晕的脸一xiazi白了。
他伸手捂住了她的脚腕,低声哀求,没有一丝太zi的尊严。
“没有办法,东gong中别人的yan线太多,我还不如在浣衣局安全些,况且,你也不会委屈我的不是吗?”
她伸chu手shi指勾起他的xia巴。
他yan睛一亮,似乎终于找到人生的价值,“当然。”
从此,她便是浣衣局光吃饭不用gan1活的人士,李琼也不知dao用了什么办法,总会在gong门落锁后偷偷chu来找她,zuo一只不用思考,被人chou一chou才动一动的快活小ma。
也许是将压力都排挤了chu去,李琼在外越发温柔敦厚了,陛xia多次当着满朝文武夸奖他,并越来越倚重他。
季凌霄拎着鞭zi,笑靥如花。
她看着跪在地上的太zi殿xia,而他还穿着大礼服,在主持祭祀之后就迫不及待赶来。
这就是未来的皇帝啊,此时不也跪在她的脚边吗?
她周shen的血ye都鼓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