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阙有些不满，在他鼻尖上咬了一：“回山才几天就想着往外跑，我好容易亲近你一回，又只惦着那只蛟。是不是一会儿还要说山有弟，外还有师兄弟侄孙之等着见你，不能陪在师父边？”

他要尝的岂止是手，顺着乐令的小臂，就一路吻了去。仙衣大袖飘飘，这么伸起手来，衣袖便都落到了肩，修长白晰的手臂，沾了果汁的地方自是清甜可，就是没有沾到的地方也令人连忘返。

指上传来温湿的觉，一刷着觉最为灵的指腹，关节被牙齿细细咬住，力度不轻不重，觉却是十分鲜明。手腕上的汁凝成一滴珠，从空中直落到他两眉间，一种被近的紧张暗暗生起，化作一涌心。

就是得再脏，只消一个法术也能收拾得净净。他也说完了话，一个枇杷也吃净了，把扔到碟里，就要施法整理上的污渍。玄阙老祖却拉过他的手去，将那染满汁的纤长手指中，当作瑶池仙果一样细细品尝。

没有人封堵住嘴唇，乐令的呼声更加清晰，沙哑醉人的声音也从中泻来，仿佛一枚小锉锉在玄阙心尖：“师尊，湛墨还在……”

乐令连连摇，瞪着看着玄阙，像看见什么新鲜东西似地叹

玄阙轻笑了一声，从背后扶住乐令，免得他拧得太累，双唇用力压了去，不给他一丝后退的机会。乐令上已得手，在这凉如的小楼中，额上仍是冒了一层汗珠，没能完全咽的津唾顺着唇角，在空中凝成一银丝。

细细的呜咽声在屋回，玄阙的唇更是激烈了几分，手指灵活地剥开层层仙衣，抚上了乐令前光的肌肤。乐令轻哼了两声，却不自觉地将膛往上送了送，叫玄阙老祖抚摸时再用力一些。

大事小，总要回禀玄阙老祖一声。

他从小在玄阙膝前长大，这一世的还是玄阙亲手开拓的，只这样细微的动作便足以传递心意。玄阙从背后托住他，手掌用力在那柔腻温的骨肉上捻，缓缓放开乐令的唇，顺着他的巴啃咬。

“师尊，你要吃什么果，我喂你？”他的声音中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颤抖，侧过将那汁蹭到了玄阙上，轻轻了一手。玄阙已尽了他指间汁，顺着手背向小臂一路亲吻去，漫不经心地答：“你自吃你的，我尝尝你手上这些也就够了。”

这样的姿势其实有些别扭，乐令便一手撑在玄阙上，一手挂在他颈后，抬起来与他接吻。那一手枇杷汁就蹭到了他后颈上，得两人肤上一片粘腻。

乐令脸微微泛红，却又留恋手臂上轻轻酥麻的觉，眯着享受着玄阙老祖的抚，又把左手也伸过去，叫他一视同仁。玄阙却偏偏不依着他的打算而行，将那手拉开，低在他唇间啄了一啄。他躺着吃了半晌果，嘴角巴上都是汁，玄阙便将那些稠的果汁卷中，间在他唇上轻扫，温柔地哄着他张。

自从将秦休的事解决了，乐令那负罪就都扔到了脖后，又有几分侍而骄，比当初没犯大错时还要肆意。如今和玄阙说话时，就这么随意地躺在他上，嘴里还着枇杷肉，糊糊地，甜腻腻的汁直染声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