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i夜也早已醒了,挣扎着喊dao:“你们,你们怎么杀人!”
可是他的手足都被铁锁禁锢住了,再挣扎也是徒劳无用。
黎沧叹息一声:“你们的目标既然是我,又何必乱杀无辜。”
那个gao一些的男zi抚着嘴上的短须,dao:“五殿xia何时变得这般仁慈了?您手上沾的血,可不比我们兄弟俩少。”
那矮个男zidian亮了桌上的灯,看了看床上的zi夜,忽然怪声怪气地dao:“哟,好个俊悄的小zi。没想到殿xia还好男风,逃亡之路上,居然还有如此雅兴。”
“闭嘴!”黎沧bo然大怒,捆着他的铁索也被震得“咣咣”地响。
zi夜却是愣愣地看了看黎沧:“五殿xia?他们叫你五殿xia?”
矮个男zidao:“原来你还不知dao啊?你攀上的可是当今魏国的五皇zi。”
黎沧冷冷地dao:“即知我shen份,可知谋害皇zi乃诛九族的重罪!”
那两个男zi对视一yan,忽然哈哈大笑起来,gao个zidao:“可惜啊,这里是南越国,又是荒山野地,殿xia若是死在这里,又有谁能知dao?又有谁能救你?”
黎沧长长地叹息了一kou气:“看来今日是非死不可了。”
“非死不可!”那两人同时应答着。
“难dao就没有折中的办法?”
“办法自然是有的,五殿xia也自然是知dao的,就不用我等多说了。”
“也罢,小命要紧。就给你们吧。”
一听到那两兄弟的yan睛里同时liulouchu了贪婪的光来,“现在何chu1?殿xia只要乖乖交chu,我等立时便走。”
黎沧dao:“我还要靠保命呢,岂能随便交chu?”
那gao个男也知dao他们的承诺是不足以另人相信的,遂dao:“不知殿xia要怎样才可交chu?”
黎沧dao:“你放了我,我便拿chu来给你。”
矮个男dao:“别以为我们不知dao,必然贴shen藏于你shen!”
说罢,他手指曲起,默念咒语,黎沧shen的铁索便似灵蛇一般游动了起来,铁索灵蛇游到了黎沧的怀中极为灵巧地翻来翻去。黎沧shen上被绑动弹不得,只能任其查找。
铁索在黎沧上上xiaxia翻查了一遍无果后,便又在矮个男的驱使xia翻查zi夜的shen上,依然是什么都没有。
黎沧dao:“不要白费力气了,你当知dao这世有一种咒术叫‘隐wu术’。不怕告诉你,我已将隐在这屋里某个角落里。若是杀了我,就会在隐wu术xia自动被焚毁。只怕,比起要我死,你们的主zi更想得到的是吧?”
“五殿xia当真是狡猾得很!”
“若没有dian心yan,又岂活到今日?你们二人也是不容易啊。我先前刻意留xia过痕迹是朝北而去的,好让你们误以为我要回北魏。没想到,你们两人却朝东边来追我。想来必是孙垚那厮想独揽功劳,故意让你们往东来追我吧?孙垚聪明反被聪明误,白白便宜了你们。yanxia,我一个受了重伤的人,tui脚也不便利了,shui灵之力只恢复了一层,就算不捆着我,我也不是你们的对手。”
提及孙垚的事,是故意想激怒他们。人在怒恼的qing况xia,tou脑就不那么理智了。而后面的话,则是刻意在示弱。
果然,那gao个zi低声对矮个说:“事到如今先找到要紧。孙垚那厮朝北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