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苡墨知，莲花宗的人都会在上某纹上一对鹿角，就比如陌离脖上那对。

伸手解开他的腰带，将他五重对襟一层层剥开：“无论于什么目的，你既然替本护法挨了这一，本护法就该救你，你知的，我这人从不欠别人什么，所以。”

施针结束的时候方苡墨秉承着善始善终的好习惯替风君皓将这错综复杂的五重对襟穿上。

正研究着哪一件该穿在最里，方苡墨意识的看了一风君皓，这一，望见他锁骨上致的鹿角，小小的一个，非常不明显。

优雅的颌连着颈项，致的锁骨，象牙的肌肤，毫无一丝赘肉。

方苡墨脸上火烧云般，一边回忆、确定当初所学的施针手法，一边厚着脸无视风君皓方才的戏谑。

只是，八年了，她也不知自己还能记得多少。

大概在两个月前，她被一个小鬼蒙了，亲见过风君皓在药泉时的妖娆模样，现这回，是近距离观赏，还可把玩……

针施到一半，这家伙的睛竟然眯一条：“是吗，那你来啊。”

方苡墨没接受段衡的阻止，反锁上门，净了手，从袖中掏十三并没淬毒的翼羽。

“你想怎么救？”说到底方苡墨说的没错，就算招来空中飞，蕲城距宣陵也远的不是一两，来不及的。

*

可风君皓的这个鹿角奇怪就奇怪在它不是一对，而是一只。

没错，挑衅，赤果果的挑衅！

方苡墨十二岁以前跟着他爹行医问药，走遍大江南北，无数次见他爹用翼羽将人戳成针定，一开始大家都不信他，可濒死的针定第一天就能睁开睛吃饭，第二天能床，第三天就可以彻底恢复，后来大家都拿他当观世音供着。

我去你丫！

个使暗的，还会救人？

方苡墨一边施针一边嘀嘀咕咕：“我去你是人吗，一张小白脸长得善良纯洁，却……本护法不仅清心寡而且是有夫家的人，你这么诱惑我可就是你的不对了……”

对于这方面，她学过一些，十二岁那年还救活过一个人。

“用翼羽救。”

方苡墨十分后悔当初说了一万遍要替天行却从未动手，还是怪自己太善良，被这一脸纯洁的白面小生骗了。

陌离盯着她，金的面背后是一双幽暗深邃的眸，看得人阴森森的，汗不禁竖起来。

“好。”

风君皓早就晕死过去，往常明亮的眸闭紧，再没有一璀璨，蔷薇唇的起，脸苍白。细细观察，眉心也拧起来，看起来很痛苦。

方苡墨将他额前一缕碎发带上去，将他大致看一遍，让自己一会儿针的时候有个底。

方苡墨一个手抖翼羽多三分，疼的刚有些意识的风君皓皱了皱眉，又晕过去。

比如，救不活就一命抵一命。

陌离的这个“好”字潜在意思很多。

方苡墨摇摇脑袋，端起原先的架，顺带为自己找了一个十分可靠的理由开脱：“所以本护法可不是在占你便宜。”

其实方苡墨的心很煎熬，她甚至在想，如果这家伙能穿个肚兜她也许会好过一些。

毫不犹豫的拉开雪白的亵衣，某人大片大片的肌肤。

众人皆骇然。

简直够了，方才这货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