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再怎么想抵赖都没有用。

祝看着娴贵妃这样上蹿又无可奈何的模样，不由得勾起了唇角。

“笔迹是你的吧？”萧尧冷声问了一句，他转着拇指上着的玉扳指，语气倒是显得不急不缓。

这字迹看起来的确像是自她手，但是本与她无关。

娴贵妃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她大声尖叫：“这不可能，这块帕早就被烧了，怎么可能还在？是谁放去的――”

娴贵妃慌乱地摇着，声叫嚷：“皇上，真的与臣妾无关，臣妾没有写过这封信，这种时候臣妾怎么可能节外生枝。肯定是有人栽赃陷害我的，皇贵妃，肯定是她！她早就想对桃妃手了。皇上，您信我啊，臣妾谋害桃妃没用的，也只有皇贵妃权力有了，就差了，她必须得把这中钉肉中刺给掉，否则如何能安心？”

她死死地抱住萧尧的膝盖，哭得梨花带落雨，却不敢让泪滴到他的上，她知皇上最讨厌女人这么哭了。

她知自己再说什么，皇上也不会相信了，唯有拼命地求饶，期盼着皇上看在她伺候多年的份上，能给她留条活路。

娴贵妃双膝跪地，往萧尧的方向爬去，早已泪满面。

“皇上，这些东西真的都不是臣妾的。至于那个接生婆，臣妾只是想吓唬桃妃，并没有要她真的行刺。臣妾不知她是如何违抗臣妾的命令，临时变卦的，还请皇上原谅臣妾啊。臣妾知错了，一时鬼迷心窍了，次再也不敢了……”

她如今心慌得很，所有的证据都对她不利，她就算再说不是她的东西，可是这些东西切切实实是从她的里找来的，也是她的女在烧的。

“皇上，才还找到这块锦帕。是藏在娴贵妃首饰盒最底层的，上面的兰花图案，与死去的刺客上一模一样。”

“不用朕再问了吧，很显然没冤枉你。娴贵妃，朕记得你是里老人了，朕给了你这么多，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连朕的第一个孩都不放过，好歹毒的心思啊。”

萧尧抬起，目光幽冷地看了她一，将这块帕也扔到了地上，让她看得清清楚楚。

总共就这么十几个字，却已经交代的清清楚楚，娴贵妃拿着信纸的双手都在发抖。

请刺客刺杀秦翩翩这事儿，落到她上，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离开京都，银钱打，退隐山林。

因为她这通完全失去理智的呼喊，也把她自己推了深渊之中。

他的语调听起来不疾不徐，似乎暴怒的火气已然过去了。

“这是什么东西？臣妾从来就没见过，这信也不是臣妾写的。”她的心里涌起一阵阵凉意，猛地跪倒在地上，语气殷切地：“皇上，您信我，这东西真的不是臣妾写的。”

她知胜利的人肯定是她。

但是他脸上那僵冷的表，足以让人明白，皇上如今是耐着十足的在问话，随时都于爆发的边缘。

张成捧上了最后一个证据，完全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