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当真如皇上所说,账册一本本都交到了她的手中,并且数目清晰明确。
而且六尚那边的对牌也一一送到了祝min手中,甚至是除了赏桃阁以外所有gong人的调动chu1置,好像秦翩翩之前掌guan后gong都跟闹着玩儿似的,一个自己人都没有cha-jin去。
当秦翩翩把最后一样东西送chu去的时候,正如她自己所说的,当真是无事一shen轻。
柳荫倒是替她愁起来了,这gong里最ai捧gao走低了,他们主zi这么实诚的人都容易被欺负。
而且看皇贵妃那副样zi,就不像是会领qing的人。
“主zi,nu婢方才去御膳房要糕dian,最新chu的一锅竟然不先让nu婢拿走,明显就是怠慢您了。”柳荫整个人就如同惊弓之鸟一般,疑神疑鬼的。
望兰立刻白了她一yan:“你才去了多久,那糕dian肯定是别的主zi先要了。你这才叫捧gao踩低呢!”
柳荫噘了噘嘴,认xia了柳荫的训斥。
秦翩翩轻笑着阻止了,低声dao:“柳荫看起来很闲啊,那就替我办件事儿。”
“得嘞,您赶紧吩咐,nu婢都快闲得长草了。”她立刻变得huan快起来,整个人都蹦tiao了两xia。
她附耳过去,秦翩翩低声说了几句,主仆俩看着交liu得特别愉快。
最后柳荫都拍手称赞dao:“主zi,这真是个好主意,nu婢什么都不擅长,这传消息是一把好手,这张嘴啊,就是为了给您传消息而生的。”
她说完就屁颠屁颠跑走了,望兰无奈地看了一yan自家闲得慌的主zi,无奈地叹了一kou气。
祝minguan了后gong几天,一开始她还各种防范,生怕是秦翩翩坑她的,后来发现秦翩翩果然没有留一手之后,整个人就变得轻松了许多,开始大开大合地guan理了。
她一向是个大方的人,给诸位妃嫔都剪裁了新衣裳,手笔阔绰。
只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不再是一面倒全bu夸奖的场景,而是有不少人在背后议论她。
“minjiejie是不是给她打了一套tou面?”
“你胡说,我什么都没看到,我倒是听说皇贵妃给你一个白脂玉的镯zi,shuitou特别好。”
“瞎说,我一genmao也没有啊。”
……
原本凑在一起其乐rongrong的妃嫔,等再凑到一起的时候,已经快要撕破脸了,几句话都离不开皇贵妃又送给了谁什么东西,吵成了一锅粥。
祝min一开始没当回事儿,但是她越听脸se越不对劲,这分明是有人要害她。
要不然怎么都传chu这种难听的话来,她给她们都zuo了一套衣裳,已经算是xia了血本,毕竟账面上的银钱都有数,她如果为了收买人心过度花费,恐怕xia个月皇上就不会让她guan理后gong了。
“行了,本gong只给你们一人zuo了一套衣裳,哪里还有余钱送别的。衣裳怎么都不见你们穿chu来?”祝min立刻摆了摆手,制止一锅粥似的吵闹。
几个人对视了一yan,脸上都闪过几分尴尬,最后还是一个脾气急的人开kou了:“minjiejie既然提起这话,那我们少不得也要问一问了。您这zuo的衣裳花样来回就那么几种,穿chu来都是一个模样,大家怕变成多胞胎,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