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泽觉得也许自己是真傻，跟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在这儿讨论什么。果然是早上被叶林那番话刺激大了。

“……算了，当我没问。”韩泽顿了顿，脑海里划过叶林挥舞着小鞭的场景，有些艰难地问了。

“喂。”韩泽憋不住话，心里也有好奇，“那你喜宋先生吗？”还是说只是为了想名？

韩泽以为自己对宋先生来说是特别的，结果看起来比自己更特别的叶林毫不设防地现了，甚至他现在宋先生边的时间比自己还要早。韩泽敢用自己满级的游戏账号打赌，叶林一定是宋先生养过的小人里最久的那一个。知叶林背后的金主是宋先生后，韩泽立上网把叶林的资料从重到最新的作品搜了个遍。韩泽查着资料，意识地把叶林跟自己比较起来。比来比去，韩泽发现叶林也没什么挑的地方，除了演技跟自己有的一拼之外，叶林的商和智商统统被自己甩到了十八条街外，而且叶林的还比自己矮了三公分。韩泽没胆问宋先生看上叶林的原因，只好愤愤地去问叶林。

叶林用一副“你太傻太天真”的表看着韩泽，“你是不是傻？喜上宋先生的话，这个游戏还怎么玩？”

果然。

叶林眨了，“喜啊，当然喜，宋先生人帅又有钱，是条不错的大。”

得知叶林的存在后，韩泽终于沉不住气了。叶林从起的第一电影就是国际名导的作品，之后陆续演了一又一制作良的电影。最初的时候，韩泽只是模模糊糊地从以前的经纪人那里听说过几次叶林背后的那位大人。之后韩泽因为丑闻跌谷底忙着各种事，也就没了心思去关注叶林的消息。直到今天无意中撞见宋先生来剧组探班，韩泽才知原来叶林背后的那位竟然是宋先生，而且他们已经在一起五年了。

“……？”叶林忘大，想了十几秒才想起来自己早上究竟说的什么。

宋先生还是他自己臆想的一个宋先生。

第16章

“喂，早上你跟我说的那些是真的吗？”

叶林的答案一开始的时候确实让韩泽很吃惊，但他越想越不对，觉叶林说的半真半假。不过叶林刚刚对他说的那番话倒是醒了他。宋先生和他们始终是两类人，既然陪了宋先生五年的叶林都没办法突破人份的界限，那么，自己究竟要怎么才能成为宋先生心里特别的存在呢？

韩泽继续追问：“那你对宋先生……有过那种对恋人的喜吗？”

韩泽在圈里呆得越久，越是怀疑自己，越是不敢去找宋先生。两年前他再次回到这个圈的时候，意识地收集了很多宋先生以前的新闻，有的是商业杂志的专访报，有的是八卦杂志的花边新闻。宋先生包养过的小人们有的是不怎么名的歌手，有的是演过几戏的二三线演员，他们唯一的共同大概就是别为男。或许，还有个特，容易掌控，方便好聚好散。宋先生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用自己手上的资源把他们捧红。即使关系结束了，宋先生也够大方，会给他们安排好后续。韩泽不想成为他们之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