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瑙轻轻一扬示意周优睿开门。

周优睿说的是德语，梁加铭听不太懂，但是生活在法国多年经常有德国人来到餐厅所以他还是会一些德语。他只听见周优睿说的“申请深造”“不日将去德国”“至少三年”之类的只言片语，最后以“魏教授再见”结束电话。梁加铭觉得“魏教授”好像有

周优睿从车窗望去，玛瑙的影渐远，成了模糊的。他才不自在地偏过，呼沉重，他……再也不能和玛瑙一起上班了。

“玛瑙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不太明白，”周优睿打哆嗦，不敢看玛瑙。

周优睿不好意思地回了一句：“没这么夸张。”

梁加铭奇怪，怎么他今天没去上班？玛瑙都去了。正要叫他，但好像在打电话梁加铭于是等了等。

玛瑙心绪复杂了门，这次却是她在停车场等周优睿。“优睿，送我上班吧。昨天喝太多酒别人送我回来车还放在公司，今天要麻烦你了。”昨晚是康莫司机送的，康莫比她喝得更多，醉死过去时不忘吩咐司机将她也送回来。

周优睿愣了愣，抿着唇，全僵。他还对昨晚的事历历在目想忘都忘不了。

昨天，还好玛瑙疑心重，多备份了几个U盘。

他和周优睿的房间正好楼上楼。

他没有公司上班，而是掉往回走。

没有好，什么都没有，只是自己脑一时发听信谗言，以为在玛瑙最无助的时候可以像英雄一样降临在她边。“对不起……”他好像只能说这三个字。

周优睿的衬衫已汗意澿澿，玛瑙的优声音还没有停止折磨他：“U盘，是昨天上车帮我将包放到后座的时候拿走的吧？怪我，平时什么品都是一成不变放在老位置，正方便你拿来。”

“这样啊。我没想到我的边居然藏着这么的电脑手。”

之后玛瑙一句话也没有再说，到了公司车一停就立刻去，晕车的病还是非常严重，果然不是自己开车就不行。

在到达离公司最近的一个红绿灯路时，她醒了，睁开睛直起上，装作不经意地挑起话：“优睿你是学密机械的，没想到你的电脑技术也很好。我听刘长说的。”

上车后玛瑙一路没说话，好像是没睡好，闭着假寐。周优睿时不时瞟两，余光一直锁着玛瑙，侧脸甚至比正脸更惊艳。

梁加铭睡到大中午才决定起床，走到阳台看向远，伸了个懒腰准备去刷牙的时候楼传来声音……是周优睿。

“啊？哦，”绿灯亮了，周优睿启动车，“因为电脑也算机械的一种嘛，我对里面的各种零件兴趣，后来也对IT技术兴趣。甚至我有种觉，以后密机械用电脑就可以了。”

哪怕肆意妄为也甘之如饴任其践踏。原则洒在尘土里。

周优睿后知后觉掏车钥匙。

“不明白？昨天的报告差我就可能被解雇了，你还想怎么明白？”她以为是康莫手脚，没想到却是周优睿。“为什么？雪音给你什么好了？”她也没想到自己母亲为了自己妥协竟然牺牲唐氏的利益，她知不知如果卓域没了自己唐氏会损失多少？

“怎么不夸张，”玛瑙不冷不打趣，“否则，连我的电脑重重加密结果还是被你轻而易举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