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哑着嗓，“我有渴。”

“粥还没煮好，待会儿送来了，边洗边吃吧。”

书辞本就没力气，此刻也乐得清闲，趴在木桶沿上，枕在两臂间偏脑袋看他。

“是是是。”沈怿从善如地笑着，“夫人教训的是。”他把茶杯接过来，俯在她耳边，“我昨晚也被你咬了一的，该扯平了吧？”

“睡醒了？”

“不用，我此前已和皇上打过招呼，念你份特殊，所以一切从简。”沈怿摁着她的，让她老老实实的转回去，方便自己洗，“之前告了几日的假，所以这些天在家里好好休息，想去什么地方玩儿，我都可以陪你。”

沈怿把她青丝解开，浸中掬慢慢地洗。

“嗓这么哑？”沈怿倒了杯走过来，“别不是真的病了吧。”

大天的，纱帐闷得人不过气，书辞掀开被，正准备起，两手撑了一床就发现四肢酸疼的厉害，像是一夜之间跑了几百里路一样。

书辞隔开他的手，义正言辞，咬牙切齿：“王爷，有个词叫‘适可而止’，还有句话叫‘至则反，盛则衰’，‘过犹不及，贪多必失’。”

正把她的湿发拧了绾上去，回廊外听得脚步声渐近，不多时就有侍女在门边轻声：“王爷，厨房里的粥煮好了，可需要送来。”

“对了，我嫁了你，是不是该，给太后请安？”

沈怿把茶杯搁到一旁，知书辞起不来，很是贴心地连人带被一块儿抱起，在浴桶边将她放。

她抬手遮住双目，艰难地撑起。枕边没人，手指探了探还有些许余温，沈怿应该也才起没多久。

书辞瞪了他一，只顾着喝没说话，这罪魁祸首还厚颜无耻地伸手来探她额，佯作纳闷奇：“正常的温，没发烧啊。”

她不解地掀开被看了一，等瞧见那并不是月信的时候，她视线斗然一僵，然后又默默地把被衾盖了回去。

“我不能先吃东西吗？”

温的一一漫过腰腹，洋洋的，把周的湿尽数冲散，仿佛每寸经脉都舒展开来，很是惬意。

隔着床幔，珠帘后的某人许是留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尾音上扬的狐疑着嗯了一声。

她张嘴想叫人，刚开便意识到嗓哑了，只好停在原位调整状态。

“这么难得？”书辞颇为意外，“那我得好好想一想。”

书辞转过来：“那，还有别的什么规矩么？”对于皇亲国戚繁琐复杂的程序她一窍不通，“有没有哪里需要注意的？”

等力恢复得差不多时，书辞闭深了气，一鼓作气地坐了起来，然而只这么一瞬，猛然发觉仿佛来了月信般，涌动。

沈怿手上一滞，拿起瓢，舀了一瓢，从她背后浇，“的事不急，歇一两日再去也无妨。”

沈怿垂眸瞅了书辞一，见她一个劲儿的冲自己摇，大约

书辞脸颊微红，偏来睇他，张就准备咬他鼻尖，沈怿不着痕迹地避开，仍伸指在她额上轻轻一弹，“不闹了，给你备了，先起来洗洗，再不用又该凉了。”

书辞拨开帐幔，沈怿正坐在桌边，神颇好的在吃粥，“饿不饿？”

午后灿烂的阳光醒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