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怿与书辞四目相对,自然而然地问了xia去:“是谁?”
刘晟转悠着手里的酒,最后一饮而尽:“我的一个故人,裴尧希。”
对于这个陌生的名字,在场的人都gan到一脸困惑――压gen没听过。
“你们这一辈的,不知dao他的多了去了,也不奇怪。”将他几人的反应尽收yan底,刘晟不在意地摆摆手,“裴尧希刚为世人所知时年纪并不大,却靠着一shengao超的本领犯xia了不少案zi。当初我便是奉命捉拿他的锦衣卫之一。”
他缓缓说dao,“查了他好几年,对于他,我没有十分的了解,也有七八分了。此人xing格乖张偏执,一guzi邪气,满shen的心机和手段……”
这一段描述倒是和肖云和的行事作风有dian类似,可仅凭xing格不足以xia结论,天xia之大无奇不有,疯zi也能无独有偶,还别说是个阴恻恻的男人。
说话间,紫玉已将煮好的re茶端了上来,书辞拿在手中,迟疑了会儿,又放xia。
“你怀疑他,和要人去偷看他洗澡……这两者有什么关联么?”
“自然有。”刘晟沉yindao,“倘若那位肖云和当真是他假扮的,那么在背上就应该有一朵兰花刺青。”
书辞脱kou而chu:“你怎么知dao?你连他后背也看过?”
“因为这朵刺青原是为了遮挡一dao剑伤。”刘晟yan底闪过一抹凌厉,“而那dao剑伤,就是我刺的。”
听到这里才有些顿悟的意思,她颔了颔首:“所以……你是想找人瞧瞧他背后有没有那朵刺青?”
刘晟:“不错。”
沈怿若有所思:“要借人倒是不难,不过肖府上戒备森严,最好是个能孤shen行动,办事利索的……”
言语至此,周围忽然安静xia来。
gao远本抱着刀在边上神游太虚,莫名gan觉四xia的气氛有dian不大对,直到紫玉在旁扯了他袖zi好几xia才回过神。
一转yan,只见几双yan睛齐刷刷地落在自己shen上。
他愣了愣,艰难的咽了kou唾沫:“你们不会是让我去吧?!”
沈怿慢条斯理地掀眉,那表qing不言而喻,总结xia来就两个字――废话。
……
数个时辰之后。
酉时三刻,天se已黑,gao远趴在房梁上gan受着屋nei腾腾往上冒的re气,nei心直想骂娘,搞不明白为什么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回回都是他来gan1。
与此同时,王府之中,书辞和沈怿依然坐在偏厅nei吃茶等待。
刘晟不安地翘tui抖着,时不时看向窗外,紫玉给他tang了壶re酒压压惊,后者也只是小抿了一kou。
“大伯,你既然说刺伤了他,那后来抓到人了吗?”书辞把茶杯搁到一边,继续问dao。
“当然抓到了,不仅抓到,我还把他狠狠地chou了个遍。”提起往事,刘晟满脸得意,活动了一xia五指,便听得四xia里有骨tou喀咔的脆响,“十多年前的锦衣卫可比现在风光多了,但凡和朝廷作对的,无一善终。”
“可这裴尧希……ding多也就算个有dianshui平的江洋大盗。”沈怿摩挲着xia巴,“你怀疑他假扮肖云和,那目的是什么?难dao仅仅只是为了报一剑之仇?那也应该冲着你来才对。”
刘晟伸chushi指轻摇轻摆,瘪嘴鄙夷dao:“你们以为,jin了诏狱的能有几个可以全须全尾的活着chu来?”
“你的意思是……”书辞揣测dao,“后来有人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