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顺天府,还有这样的捕快。”
那是家里一年份的柴,看样用到今年冬天都不成问题。
这么说,他原本的声音应该与此不同。
“还好,早已结痂,应该没有大碍。”说话间,他留意到一旁的沈怿,目光上一扫,“这位兄台是……”
书辞将手背在后,低了低
,“就是……”
他一再歉,书辞也气不起来,只颇有几分无奈地轻叹:“算了算了,算我倒霉……偏偏伤的还是右手。”怕是好长一阵不能碰针线了。
书辞又叹了气,然后开始认真地审视他。
书辞抿唇了抹笑,却没有说话。
不过为何要这么?
“会用刀吗?”她问。
四周暑气未消,他披了件单衣,怀微微敞开,能看见
上着缠的一圈厚厚的布条。
才开,便听到有人唤她。
此前与他交谈时没有留心,现晏寻才发觉,他说话似乎刻意用
技变化了音
的,不仔细听也不容易听
来。
“他……”不知他是怎么生
这种天差地别的误会,书辞只得模棱两可的解释,“是我的朋友。”
晏寻正将卷起的袖松开,朝这边走来,“柴都劈完了,还有别的什么事要我
么?”
“你来了。”书辞回关好门。
“他可是锦衣卫。”书辞压低了声音,“我救了他,他就欠了我一个人,往后要是遇到什么麻烦,可以让他帮忙的。”
院中一切如旧,库房外正有人持着柴刀在劈柴,脚边的柴禾堆得如小山般。
无语又无奈地横了她一,他慢悠悠地问:“这么说,你当日救我,也是因为这个?”
沈怿轻哼一声,走到他跟前,随手揪起他锁骨上的那串链,淡淡
:“七宝璎珞?我大梁的男
,是不带这种饰
的。但据我所知戎卢
族的人,倒是
她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我那天看见他倒在我家附近,所以就把他给带回来了……有什么不妥么?”
“嗯?”
书辞只好讪讪一笑。
两个人视线交汇,神都不太友善。
不敢以真声真面目示人,那必然是在顾及什么,或是隐藏什么。
“若我没记错,你是捕快?”
她啊了声转过。
“言姑娘。”
她笑着轻轻扯他衣袖:“你不一样。”
沈怿先是一怔随后不禁皱起眉。总觉得此此景无比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
沈怿:“……”
“你……”
“还笑?”沈怿对她这个表示很不悦。
闻言,他沉默片刻,睑垂
来,静静看着她,“哪里不一样?”
*
书辞忙说没有了,“辛苦你了……伤不要紧吧?”
他冲那边颔了颔首:“他怎么会在这儿?”
回王府换了衣裳,天
已近傍晚,他带上面
,拎着一堆东西,敲开了言家的后门。
沈怿不解:“你救他作甚么?”
晏寻心生疑。蓦地回想起来每次见面,这个人都带着那张银制面
。
上次在护城河畔他们交过手,后来在碗村也见过一次,所以并不算陌生。
南疆的事本来就是走个场,沈怿逗留了一个多月后便返京了。
犯了,是我的错。”
晏寻此刻除了疚也别无他法,只能说:“我会补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