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方毕竟是自己的师尊，是那个曾经睥睨天威风凛凛，傲慢而倔的尊，过了一段时间之後，青君终於才算恢复了正常，至少对方表面上不再表现对自己的恐惧，这个倔的尊是将他所展示过的脆弱与无助都全藏了起来，收了回去。

虚境安静得就像没有人来过一样，当林皓羽推开关押著青君房间的房门时，对方仍赤地躺在青竹床上，耷拉著脑袋，四肢被镣铐拉伸著，红的茸尾巴被压在屁後面，有那麽一还垂落到了地上。

林皓羽把青君的尸摇晃了半天也没有看到对方睁开双，那张总是保持著克制与冷静的面容终於难以自持。

林皓羽赶紧托起青君的腰，数了数对方的尾巴，一，二，三，第四尾巴已经脱落了，可是……青君却没有醒来。

他那张若玉的面容变得比青君那张铺满的死气的脸更加惨白，而那双寒星若坠的眸也变得空而麻木。

整个过程中被迫恢复原形的青君不断地惨叫，不断地咒骂，甚至是不断地哀求。

林皓羽当时吓坏了，本不敢多看一青君的尸，抱了那张还乎乎的曹就赶紧逃了虚境，直到七七四十九天之後才去将对方放了来，然後守著他在一片金芒中复活。

林皓羽整个人都变得怔忡了，他攥著青君搭在床边的尾巴反复地在自己掌心搓，就好像好多年以前他经常的事一样。

又过了些许时日，林皓羽算著已是青君死後的第四十九日，这一天一大早便去了虚境。

“师尊？！”

林皓羽收拾好那张草又小心地锁回了柜里，他抚摸著表面光的柜，看著那把被自己亲自加上去的锁，不知不觉地就苦笑了起来。

只会更加恨自己吧。

“师尊，该醒来了。”

也好，反正他们之间早已没有退路，也不应该有退路。

“师尊……你还不能死。”

可自己就是没停手，一直到对方被剥得浑血肉模糊搐著死去後才回过了神。

事後青君萎靡不振了很长一段时间，甚至一度看到自己就会怒吼就会发抖。

又懒又贪吃的师尊喝足傲雪酒吃饱亲手烹饪的之後就在他边睡去，只有那一大簇尾巴伴随著他在梦中也愉悦的心微微地摇动著。那时候林皓羽尚未修

林皓羽瞪大了双，再次仔细看了看青君修长矫健的，对方上那些漂亮的金花纹竟是比以前还黯淡了不少。

声：“师尊。”

林皓羽不敢置信地抚摸著青君冰冷的，他使劲地摇晃著对方，那颗柔的颅只是随著他的摇晃而抖动，那双紧闭的丝毫没有睁开的意思。

林皓羽轻轻地放开了青君，自己也坐到了青竹床边，他笔的背第一次弯得这麽厉害，他那双修长而定的手也轻轻地颤了起来。

要是对方知自己把他那张给唐古了裘衣，不知他会是什麽反应呢？

林皓羽自己都有些不太明白为什麽当初他会这麽狠，居然因为青君想要逃跑就脆把他倒吊起来了活剥了一漂亮的。

自己的手指摸到的肌肤是那麽的冰冷，本该复活的青君似乎仍在死亡的深渊之中。

林皓羽平静地走了过去，他掐住青君的巴抬起了对方的，看到一张紧闭双的漠然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