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家里收到了来自秦九的信,他已经成了国民党一个炮兵营长,屡建战功,而且现在抗日已经成型,日本两线作战,也颇为吃力,总的来说,前途光明。
秦恬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然后顺手打开邮箱,发现里面竟然有一封信。
秦恬忽然觉得,有个国民党营长的哥哥也不错,至少在纽
堡审判的时候,他还是战胜国合法政府的士兵,有他一个在,秦家全家的成分都会
妙不少。
耳边仿佛还响着一个多月前广播中听到的录音。
“那么……再见。”
“但是他并不知……”秦恬条件反
的从客观角度想象弗瑞德的想法,觉得弗瑞德被甩的有
冤枉。
“他了啥?”
那是二月八日德国一次机会的转播,德国的宣传长戈培尔在柏林
育
行大集会,代表希特勒宣布德国
全面战争状态。
从一九三九年战争开始,到现在一九四三年战争白
化,想想四五年战争就会结束,仿佛
梦一般,二战已经一半过去了。
她的想法很简单,让哥哥写一封未雨绸缪的信,说明自己是中国的军人,并附上一些证明。
他大声的呼号:“你们要全面战
秦恬信他个鬼话,上回说圣诞能回来轮休,结果现在人变成了信,现在说半年能回来,估计有一年就不错了。
娜把伊万叫
来,两人携手离开了。
“等等,集中营怎么会让你寄信?”
“我是工作人员,为什么不可以。”
这样的话,到时候如果真的有法国人站来说她和德国军官有勾结,她可以一力承担,至少父母不至于受到牵连。
“好吧……”秦恬同意,“弗瑞德无法理解,至少伊万能理解。”
他祝秦恬圣诞和新年还有节都快乐,然后告诉她,再过大概半年,他大概就会回巴黎。
“对啊。”娜笑了,“他理解的,而且比我更多,媞安,你无法想象,这个我们以前一致认为是个脑
少条筋的大男孩,能表现的那么,那么有担当。”
“好吧。”秦恬耸肩,“无非就是在德国人底
帮忙而已。”
们跟我们一样,甚至,比我们更可怜……”娜拿
了一个吊坠,那是一个镶着黑曜石的十字架,“他们的信仰那么虔诚,这让他们很淳朴,比周围的德国人,可
的多……我无法忍受,弗瑞德这样,这样毫无
据的形容他们。”
是奥古的。
这可能会让秦九很奇怪,但她相信,只要她要求,这个哥哥肯定会照办。
“呵呵,说了你也不信。”
说实话,对于奥古现在的状态,秦恬还是很兴的,虽然见不到人,但至少知
他不在战场上,只是训练新兵而已,一个少校级别的教官是很受重视的,他不至于受伤,也不会被亏待。
看着信,秦恬忽然有一个想法,虽然有太过未雨绸缪,可是,却是个很好的保障。
“呵呵,差不多吧。”娜朝手呼
气,“我们该回去了,我去叫伊万。”
秦恬看着日历上的数字,有种恍惚。
可能有理想化吧……但她想不
别的办法了。
“他知,那么多信,我跟他说了很多……”
转,战争的脚步踏上一九四三年,巴黎
花开,外面战火连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