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艘船正在靠岸,岸上有几个人拖着纤绳。船上是舅舅接的那笔大生意,好像是有个北方的富hu,路过平江,要卖走五十只猛犬。
薛怀瑾遣最得力的小厮,送信到女孩家中,信里说他想到办法,嘱咐女孩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晚上来了此chu1见他。
女孩单纯,独shen一人赶来赴约。
薛怀瑾拉着女孩的手,拐jin沿江的货wu堆放chu1,那里有一个装货的木箱,半人多gao。
他自己也紧张的要命,虽然shenchu1舅舅的货仓,远远见舅舅的船正在靠岸。船上该是猛犬汪汪的叫声,此起彼伏。
杀人的事儿薛怀瑾也是第一次亲手来zuo,手心满满都是冷汗。
“公zi?”女孩脸上还洋溢着清浅的笑容,想着不久就能嫁ru豪门变凤凰命格,丝毫没有注意到危险已经接近。
“我想好了,娶你过门,但你只能zuo妾,你真的愿意吗?”
女孩diandiantou,靠上薛怀瑾的肩膀。
薛怀瑾的手搂过女孩的腰,慢慢勾住女孩的肩,摸到后颈chu1,闭上yan睛使劲劈xia去。
女孩昏迷不醒,柔ruan的shenti倒在他的怀里。
薛怀瑾连忙打开箱zi,把女孩的shenti,放到旁边的箱zi里。
箱zi是一早备xia的,船运码tou归舅舅guan,要个空箱zi摆在这里很容易。这些,都是母亲找人准备的。准备的人自然不知dao,箱zi用来zuo什么。
六姨娘让薛怀瑾,把女孩骗到江边码tou舅舅的地盘,唯有薛怀瑾chu面,才能骗的女孩不告诉任何人没有任何防备的chu来赴约。薛怀瑾可以趁着女孩陷ru甜蜜遐想的时候,把人打晕,然后把女孩扔jin事先准备好的箱zi里。
之后,外chu办货的舅舅的商船,今晚靠岸卸货,正好能把箱zi带离,然后在平江随便找个地方,连同箱zi扔xiashui,女孩权当失踪,官府就算查,连尸ti也找不到。神不知鬼不觉,除掉了女孩这个隐患。
薛怀瑾要zuo的事qing到此为止,他把箱zi锁好,就要偷偷离开此chu1,箱zi之后就有舅舅的人接手。他远远看见舅舅的船已经打开船舱,雇工也jin去陆陆续续的搬货xia船。
总算解决了这个麻烦,他再看一yan箱zi,自语说,“别怪我,我也是不得已,你不死,我就得赔上前程,谁让你这么倒霉,才被我上一次,就怀了孩zi?回tou,我给你爹多分几亩田地,就算补偿你了。”
薛怀瑾走chu几步,听见shen后狗叫声越来越大。狗叫声里还掺杂着壮汉嘶哑的吆喝声,他心里有事,耳边嗡嗡,心qing烦躁。箱zi不走,他始终还是担心,并没仔细听那些声音在喊什么。
他又走几步,觉得shen后有个东西拽住他的kutui,他还以为那女孩从箱zi里爬chu来,他吓得使劲儿踢,结果踢上个mao茸茸ruan绵绵的东西。
“汪汪汪……汪汪!!!”
一只与他半shen一样gao的狼狗,正用犀利的yan神审视着他。
半夜三更,狗yan特变晶亮,薛怀瑾心里有鬼,吓得浑shen颤抖,撒开退就向着ma车停靠chu1跑。
人越跑,狗越追。
但他哪里有狗跑得快,没chu几步,他被大狼狗给扑倒在地。薛怀瑾左右摇晃挣扎,衣服被狼狗的利爪扯破。他抄起旁边的木棍,使劲儿打狼狗的脑袋,狼狗嗷呜几声,被打的后退。
他连gun带爬起来,拿着棍zi往前使劲儿跑,边跑边胡乱击打。前面不远chu1,就是雇工住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