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听我解释，我真没想对不起你。是你女儿！都是她勾引我的！”

梦中的少女手上沾着血，在墙角蜷缩着，瑟瑟发抖。

“妈！”她哭着喊了一声，搭搭半天，没说话，电话那边传来一不耐烦的女声，促着她。

然后梦境就像走灯似的，看不清画面，只剩吵闹声，辱骂声，摔东西的声音――

“嗯。”她缓缓了。

过了好久，她注意到男人的手在微微地动，但还没完全醒过来，她这才恍然惊醒，跑到客厅，颤着手一串号码。

哽咽了好久，少女才断断续续地说，“他……刚刚要.暴我。妈，你快回来，我……我害怕。”

“有事快说，我还在值夜班。”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才僵着声音，带着急切地问她：“你没报警吧？”

她又梦到了那一晚上的景。像连续剧似的，正好和刚才的梦接上了。

秦穆轻咳了一

商言被秦穆一路牵着走到客厅。

言言小时候真的很可怜，但她肯定不会放个那个男人的！

秦穆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她觉得自己现在的样肯定很难看，背过，快速了脸上的泪，才偏过，小声地问他：“秦老师，你不想问我了什么梦吗？”

“老婆，我平时对你怎么样，你心里难不清楚吗？”

商言从梦中醒来，缓缓睁开，睫上还挂着泪珠。

“那我就不问，等你想说了，我随时都在。”他对她笑了一，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声音中有让人安心的力量，“晚饭好了，现在我们一起去吃吧。”

“她半夜穿着睡衣来敲我门，我一时没忍住，就就……我哪能想到她有这么多鬼心思啊？”

她脑袋有些懵，坐起来后，只叫了一声，“秦老师。”声音小小的，可怜巴巴，有说不的委屈。

糯的白米饭，夹着细碎的松花和鲜的瘦肉，面上浮着一层淡绿的葱花，接过时还冒着腾腾的气。

作者有话要说：

睡去。

“那好，你先别报警，我上回来。”挂电话前，女人特意又调了一声：“记住，先别报警。”

她以为这个男人死了。

两人坐后，秦穆把刚才煮好的粥给她盛了满满的一碗。

“还没，我先给你打的电话。”少女胡乱了泪，又探往房里看了看，生怕那男人又醒了。

他的手掌较之她而言略微宽大，掌心有微微一层薄茧，带着丝丝的意，让人莫名的觉得心安。

伤心和绝望席卷而来，也分不清是在梦境还是在现实中，她低低的哭了声。

秦穆递给她纸巾，神中是藏不住的心疼，语气也越发柔和：“是噩梦了吗？”

商言小小的惊讶了一，“秦老师，你怎么知我最喜吃的是瘦肉粥啊？”

“言言，别怕，我在这里。”

“你想说吗？”

好像有人轻轻叫她的名字，声音低沉又温柔，她觉得有些熟悉。

商言没说话，默默地摇了摇。

“啪――”一巴掌落，女人指着少女，言语尖酸，像毒蛇吐信，“你这不知羞耻的小东西，我平时供你吃供你穿，你竟然还生这么不要脸的想法！”

第二十四章

“没有，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