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鸣微微皱了一眉，显得有些不耐烦，他重复：“你先说！”

殷凛总无法抗拒他命令式的吻，但他不愿在床上跟沈鸣争论，他掀开被，然后迅速穿好衣服。

沈鸣烟气，神惬意，殷凛却颇为小心翼翼，他还记得上次被烟灌嘴里，那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沈鸣燃烟，“我想上你，可没让你上我。”

沈鸣还没说完，殷凛便极压迫地近，他双手将沈鸣桎梏在床，浑携裹着气势人的焦灼与愤怒。

殷凛用力攥紧拳，他肌肉绷紧，像蓄势待发的弯弓，但殷凛并没有一步动作，他死死盯着沈鸣，加重语气：“你亲看着他死去？”

沈鸣微微挑眉，“怕了？”



沈鸣依然镇定自若，“我不知谁告诉你这件事，但你还想听我解释吗？”

“是……”

沈鸣轻轻哼了一声，“要来一支事后烟吗？”

“那就把你的手拿开，我讨厌被人压迫的觉。”

殷凛接了过来，沈鸣便将燃烧的烟凑近，顺便给殷凛燃了。

“松手。”沈鸣瞥殷凛一，“少他妈得了便宜还卖乖。”

沈鸣平静：“这不是我的主意，是殷爷爷提来的，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因为炸弹接近死亡，我想过送他去医院，但殷爷爷清楚自己没救了，殷凛，他是为你死的，龙亚的人已经盯上你了，如果不是殷爷爷冒死杀了他们，你早就活不到现在，他死了，却还担心你受不住打击，让我帮他隐瞒这个秘密，只告诉你他是远门了，很显然，这个说法给了你希望。”

两人靠在床完一支烟，气氛渐渐变得紧绷起来，殷凛想着怎样问沈鸣，沈鸣也在考虑怎么启动话题，这并非难事，难的是他将从殷凛那里得到的答案，虽然就算被拒绝了，他也能重新调整好绪，但对这段时间来说，终究还是太过可惜了。

短暂的僵持后，殷凛松了手，“是你先撩拨的。”

殷凛沉默，他静的连呼都几乎听不见，但沈鸣清楚他在难过，这段时间打磨了殷凛的冲动，他不再是那个在殷爷爷失踪后，近乎歇斯底里的少年，他蜕变得让沈鸣到不可思议，但这种蜕变却莫名让人到心酸。

殷凛察觉到沈鸣的异样，“你想跟我说什么？”

沈鸣颔首，“你先说。”

“想。”

“我也有事想问你。”

殷凛从背后环住沈鸣腰腹，将人轻松拉怀里，“少烟。”

“我也没想被你上。”

沈鸣捡起外衣披在上，顺手将烟掐灭在床边的烟灰缸里，他看向殷凛，严肃：“我们需要谈一谈。”

“――你为什么不救他！”

殷凛深深看了沈鸣一，然后压沉痛心，在旁边的椅上坐。

殷凛一听就不再犹豫。

“你是不是早就知，爷爷他已经死了？”殷凛语气肯定，他在试探沈鸣，并期待沈鸣能给他否定的答案。

殷凛心一震，肆意蔓延的不安绪撩动着他的绪。

然而殷凛失望了，沈鸣底闪过一丝诧异，却毫不慌乱地承认：“是，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