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他突然觉手掌有什么在震动，回过神来，发现是被他扶住肩膀的小晏北归动了动。

若有一日能成就阳神，他定然会亲自找上金龙天尊询问。

***

季莳不知晏北归为动这一动耗费多少力气，不过晏北归的目的也达成，回神的季莳脸并没有一开始那般可怕到骇人。

然后他才发现自己双手用力太过，直接将小晏北归双肩衣服抓来，若这并不是幻境，说不定小晏北归会被他抓骨折，顿时心中讪讪，意识松了手。

那是季小二哭的时候，落上的泪。

当然如今季莳已经用自惨痛经历，证明了晏北归并不是一个傻，但他看到这本书的时候，想起的依然是他在季小二的闺房中，从季小二的枕底这本书，简简翻阅之后心中给的的评价。

认得型的晏北归也眯起。

所以这真的就是地球上那本？

看着前，漂浮在半空中，订书的棉线散落，封面以及前半本书页被暴力撕扯，只剩后半本空白书页的观世书――若这真的是观世书的话――不由思考起浩然剑灵让他旁观这事的用意。

误伤……无上天尊……是什么？

山神大人觉冰冷寒意从心脏冒，顺着血蔓延到五脏六腑，手脚四肢，差将他冻成一块的岩石。

这只是个幻境，季莳勉定神，以此说服自己。

他还没整理绪，就听到季莳摔树梢。

“真人的决定，哪里有你质疑的理。”那有黑影妖的血河弟呛了他一句。

晏北归觉他双手搭在自己肩上，上半越过自己，眯着打量前漂浮的书本。

是一本地球网络，所讲述的，是一个名叫晏北归的傻经过尝试，最终自杀成功的故事。

果然，哪怕之前听闻观世书一词也无动于衷的季莳摔来后，也不顾及自己灰土脸，直接扑上来。

若不是晏北归察觉不对，是在浩然剑灵的压制，抗住压力掌控年幼躯片刻，晃醒季莳，大概季莳直接要走火。

穿越到异世界是奇遇，穿越一本书……那到底是周庄梦蝶，还是蝶梦周庄？

季莳曾经思考过自己为何会穿越，为何是自己穿越，他寻着线索和谜团，认为能解答一切答案的人是金龙天尊。

季莳仔细回忆那一日的印象，对比打量前这本，角搐地发现这本书的封面加上扉页等等，因为接的原因，纸张泡发，劣的铅印小字也晕开。

傻，傻的人，傻的剧。

“这便是观世书？”他听到边的血河修，“并无甚特异之？血玉真人莫不是算错了吧。”

不过一丈，修之人是摔不死的，不过季莳为何摔来，值得深究。

但这个幻境给了另一个可能，是沧澜大世界让现，还是完成后，造就了沧澜乃至虚空中无数的大世界。

季莳双唇张合，无声吐四个字。

如果让季莳概括的话，他会说上面这句话。

晏北归心里冒各种猜测，季莳心里也冒各种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