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今天只有我们三个啊。”
“守宁和安臻呢?”杨简问。
“小臻臻说看见严晰就xiong闷气短,就不来了,我估计守宁也一样。”谢庆回答。
严晰受不了地喊:“你能不挤兑我吗?工作那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你已经帮安臻报过仇了,就让我们尽释前嫌一笑泯恩仇吧。”
谢庆哼了一声,说:“小臻臻是真不想来,守宁是同事聚会去了。”
严晰郁闷:“安臻真的这么不想见到我。”
“那倒不是,他有diangan冒不想喝酒。”
“那你还不赶紧伺候着。”杨简说。
“我不是奉命来打探严晰相亲的事嘛。”谢庆对严晰说,“小臻臻还是关心你的。”
“那你那天到底怎么样?”杨简问严晰,“守宁说很成功,但我觉得以你的xing格――”
“成功是不可能的!”杨简和谢庆异kou同声地说。
严晰狠狠瞪了二人一yan,真是风qing万种:“有这么了解我的朋友,我真是何其有幸。”
“以你的xing格,不guan遇上什么样的人,肯定第一反应是pen他。”杨简笑dao,“其实你压gen不适合去这种介绍相亲,所以这么多年我们都不guan你的私事。你这个人,非要自己看上yan,否则不guan别人怎么好,你都要骂上一骂。”
严晰虚张声势地说:“我哪里有这么不分青红皂白。”
“你还真有。”谢庆在一边xi果冰,一边附议。
严晰厌恶地看着他:“为什么酒吧里还有这种东西。”
“这里又不是你开的,你guan得着吗。”谢庆继续xi溜,发chu滋滋的声音。
严晰又要发作,杨简阻止他,继续说:“而且,你啊,天生反骨,别人越是推荐越是不屑,所以你现在肯定讨厌死那个跟你相亲的人了。”
严晰张张嘴,却无法反驳。
他现在确实很讨厌蒋云舟。
“好了,你说说那人到底怎么样吧。”杨简摘xiayan镜,撑着tou,zuochu一幅认真听讲的样zi。
“你都替我说完了,我还怎么讲。”
“就说你怎么讨厌他。”
“……”严晰烦躁地倒酒,然后一饮而尽,“我确实ting讨厌他的,gan觉跟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就因为这个你就讨厌人家?”杨简微微惊讶。
“你又没有见过他不要老为他说好话。”
“好吧,你继续。”
严晰深xi一kou气,说:“那种人古板傲慢,你们知dao吗?他穿着意大利或许是别的国家的手工西服,笔ting得飞机可以在上面起飞降落!tou发刚刚到耳xia两厘米,一毫米不多一毫米不少;手上dai着用原zi钟较准的手表;领带结打法及其闷sao,连袖扣都是钻石的!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他喝完咖啡都要用纸巾ca掉杯kou的咖啡渍!”
“……”谢庆听得都忘记xi他的果冰了,“听起来还不错啊。”
严晰崩溃地抓住他的大tou摇了摇,说:“哪里不错?我换个说法,这种人从小没有打过ma里奥,也没有看过变形金刚,从来没有逃过课,上厕所之后都要用温shui洗屁gu,看报纸只看英文的环球时报!”
严晰阴森森地看着谢庆,说:“还有最恐怖的一dian,他一定没有吃过路边摊的烧烤!”
谢庆捂住双yan,惨叫一声:“天啊,太惨了!”
“……”杨简沉默一xia,问,“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