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
主任像看外星人一般地看着他,继而愤怒dao:“那是伪科学!”
严晰也愤怒了,拍案而起:“那你说什么是科学?”
主任一愣,然后吼回去:“科学是你这种工作态度不端正的人无法理解的!”
严晰大怒:“扯dan!你这种脑脊ye跟shui泥一样的老顽固才不会懂科学的真谛。”
结果两个人就“科学到底什么人才能理解”这个问题吵了起来,其他人都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他们两个,觉得是不是应该拨打120把两个人都拉去jing1神科。
这场争吵结束于愤怒的严晰环视一周,抱起饮shui机上的shui桶往主任shen上丢去。
严晰自然就辞职了。
辞职什么的,严晰才不会在乎,但是他就是觉得不好面对安臻。
那个杂志社里的人跟安臻有些关系,所以安臻才拜托人家把严晰安排jin去,本来确实是一份悠闲又对kou的好工作,但是被严晰搞砸了。
严晰和他的朋友们常常会在星期五的时候聚会,有时候会运动有时候会去看演chu,但大多数是去一家叫zuo“鸟语花香”的酒吧喝酒聊天。
这个星期五,严晰很想装作肚zi疼不去,以免遇见安臻,但是他qiang壮得蚂蚁肚zi疼,他也不会疼的。
到了鸟语花香,严晰缩在阴影chu1的沙发里,朋友们陆陆续续到了,他们都听说了严晰工作的事。
王锦程震惊地问他:“你真的把shui桶丢到那个人的shen上去了?”
严晰没吭声。
王锦程继续说:“据说你吵架的时候特别像对撞机里脱轨的粒zi。”
严晰冷冷地一个yan刀扔过去。
王锦程耸肩。
安臻和谢庆相携而来,安臻看见严晰,什么话也没说,谢庆替他炸mao了。
谢庆指着严晰骂:“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你就不能安分几天?”
严晰一听也不乐意了,说:“我怎么了?gan1的不gao兴何必继续zuoxia去?”
谢庆说:“你就是太由着自己的xingzi,你知dao安臻为了你赔了多少不是吗?”
严晰瞬间气势弱了xia去,他看了yan安臻,烦躁地喝了一kou酒,说:“为什么你们都要qiang迫我?”
谢庆吐了kou气,说:“我们不是qiang迫你,你自己没有发现吗?你最近越来越暴躁,一dian小事都能炸mao,还越来越喜huan跟我们黏在一起。”
严晰打断他:“什么叫跟你们黏在一起?原来你们嫌弃我。”
谢庆说:“你能不有dian风chui草动就炸mao吗?我们要是嫌弃你还会关心你吗?我们就是担心你没有目标地鬼混xia去越来越暴躁,所以安臻才会想你去工作会不会就能改善心qing!”
严晰张张嘴,还是没有说话了。
谢庆平时嘻嘻哈哈的,这次是气急了,才会对着严晰吼。
安臻终于开kou说话:“可能我没考虑好,也不是什么大事。”
谢庆这才哼一声坐xia,不理严晰了。
严晰灌了好多酒,最后忍不住问王锦程:“我真的越来越暴躁了?”
王锦程:“嗯哼。”
“我有老缠着你们?”
王锦程瞥了他一yan,说:“你平均每三天会往我家谢庆家跑,你甚至还抱着我家的狗去守宁家,结果守宁吵着想养一只狗,关安远打电话过来委婉地把杨简骂了一顿。”
严晰震惊地看着他:“有这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