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后背上，有模有样地为她顺着气。自是知晓帝君又拿她在北海偷吃醉虾一事说事，索也便不与他还嘴了。

“是他。”她听见而溪的低呼，而后白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跃而起，大张虎朝他们袭来。

远远见它额间血涌动，握得帝君的衣袖紧到快要碎了。那日她差被白虎用爪撕得粉碎，至今仍还心有余悸。

五人走了开的墓门。

定睛一看，突然间看清了那圆球的景象。

少顷，一声虎啸自远及近从五人背后传来。回望过去，望见一个熟悉的影如鬼魅般向他们飘来。

玉溪！瞬间瞪圆了，几乎就在她转看向玉溪岸边原本躺着两尸首之的时候，天族太的声音也就在同时响起，“他的目的，是那两尸首。”

“跟上他。”而溪将凤陈重新缠回手臂余一截鞭首握在手中，沉声。

“日月森林里，竟有此等凡人墓冢。”天族太开打破了沉默。

也看了其

“一人一？”

天族太话音才落便收到了其余四人如一辙的。若此行来的皆是男，一人一也不是不可，偏这回九幽帝君又不在状态，一人一门之事不过是无稽之谈。

凌均持着一把冰寒晶亮的长剑，用剑柄指了指他们右手边的方向，声音温吞而轻柔，“往那边去了。”

与此同时，脱了漆的巨大墓门“轰”一声自里而外打开，发沉重金块拖过地面的轧声响。里面是望不到尽的一片黑暗，五扇仅容一人通过的石门并排呈现在他们面前。

虎啸震耳聋，一白影自他们掠过，只来得及看清白虎那一片纯白中两只血红的虎目，以及额间的一血红。

~

“中间那吧。”凌均太。

一时间，玉溪边上寂静无比，只可闻若有若无的肌肤焦灼之音，听来便觉邪乎。

轻轻晃了晃帝君的衣袖，终于听帝君：“走吧。”

而溪依言又再认真扫了遍前五大小构造一模一样的石门，于中间那门上看些许的不同来。其余四扇石门闭合无，像是经年未曾再打开过，而中间那则不然。石门底的细小沙石与旁不同，有微小翻新的痕迹，那是石门开启再次闭合之后与地面撞击才会形成的效果。倘有人刻意引他们前来，走的必然是这石门。

他们跟着无脚炎虎途中残存的气息一路寻到了这，而前，拦在他们五人面前的乃是一座凡人间的墓地，规模却是不小。光是从外看并看不什么异常，只是墓门前两座形如人又不似人的雕饰透着一诡异。那雕饰不过半人，蜷了踞在门摆石狮的坐姿，雕饰上半，分别有一对圆球状如人嵌在脸，四只圆球之萦绕着金光，在其中云雾般翻。

帝君没有动，只是安静地看着前来的白虎，神愈渐晦暗。凌均太与而溪二人指尖微动分别拿了随携带的武，便连她，亦是将手搭在了腰间。而天族太则如帝君一般，似乎不为所动。

白虎来时快去时也快，如同不经意从他们边呼啸而过，往玉溪里捣腾了一的溪再次绝尘而去。

是那只无脚白虎。

一张张快速闪动的脸。是连氏兄妹的千面脸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