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住劝了。
“从他写信用的信封和纸张来看,他是个很有钱的人;从他送的礼wu来看,他不仅有钱还十分地有时间。也是从他疯狂示ai开始,我去书坊的时候就经常隐隐约约gan觉有人在偷窥我,离开书坊的时候还经常gan觉有人在跟踪我。唉,幸好我熟悉京城地形,也幸好我机灵,甩跟踪者的时候我又是往人群里钻,又是变装的,不然早被那个疯zi发现,然后被死死地缠上了。”
“可怕,”系统目瞪kou呆,“没想到你那么二,居然还有这样疯狂的追求者。”
“二怎么就不能有疯狂追求者了?!桶桶你居然质疑我的魅力。”钟沅哭丧着脸痛诉系统的无理嫌弃。
系统冷笑:“那你试试把你的真面目给他看啊,他肯定会幻灭。”
“我一直在以真面目示人的好不好,我什么时候假过了?”钟沅难过dao,“我表现的都是我最想表现的,只是因为对象不一样,对待的方式会有所不同,但那都是我。桶桶你居然这样不了解我,对我的印象还如此的刻板。”
“好好好,你的xing格多样得真实,我这样说你满意了吧。”系统敷衍dao,听完故事的它暗戳戳地打开游戏准备继续愉快地玩耍。
“本来就很真实。”钟沅嘀咕dao,她叹了kou气,又问dao,“那桶桶你觉得我一直写不了东西,以后该怎么办?”
“方法已经给了,要不赶快换笔名,要不死撑着,没什么好说的。”系统淡淡地说。
钟沅沉默了会儿,说dao:“我先断着,有想写的新故事就换笔名写,现在刚发的这个故事也不放弃构思,要是能写就继续给书坊,不能写chu来就断掉。”
“ting好的。”系统假假地欣wei地说。
“我一天写完刚发的这个故事,就一天不看任何看官给随wuwu随这个笔名的信件。”钟沅撅起屁gu,脸埋在被窝里,以一个及其难看也及其颓丧的姿势嘀咕dao。
系统嗤笑了一xia,说:“怕看到不好的nei容吧。”
钟沅闷闷地说dao:“不是,不好的nei容可以成为我xia笔的动力。我只是怂,不敢看那些我觉得对不起的看官的想法。”
钟沅对着系统又说了许多gan动她的信件,系统一个个听过去,觉得这些nei容既对它完成任务没有益,又打扰它玩游戏,怒气堆积后不耐烦地说dao:“快睡觉吧话唠。”
钟沅终于闭上了嘴,紧紧抱住抱枕闭上了yan睛,在jinru梦乡前,她低声又说了一句:“桶桶,你待我也很好,我以后会多听你的话,努力对你好的。”
系统打游戏的cao2作一滞,钟沅的确在尽量以她的方式对它好,还在许多时候放心地信赖它,但钟沅的这种行为是建立在它是钟沅从小抱到大的抱枕娃娃基础上的。
心虚的系统低声回复钟沅:“别想那么多,早dian休息,好好休息。”
钟沅把xia巴更深地抵住了娃娃的tou,带着幸福的笑容沉浸在梦境的呼唤里。
第二天的时候,袁自舒抱着问题不请自来,钟沅把他迎jin了屋里,叫侍女泡了壶新茶。
袁自舒虽然用各种理由加qiang了和钟沅的联系,但是第二次jinru钟沅的房间。不过虽然不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