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也或许是埃利奥特说过的那样，她看问题天真，不够老。

“有那种消抹记忆的吗？”弗洛丝往嘴里

光明的神就真的能给这个世界带来光明吗？

和埃利奥特学黑法，意味着和埃利奥特站在同一阵营，意味着以后都得站黑暗里，弗洛丝倒是没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题。

她觉得命运让她遇到埃利奥特，也是给她一把掌握自己命运的钥匙，只要她尝试着学习黑法，和埃利奥特站在同一度，她就是制约埃利奥特泛滥的自我保护的人，等她站到那种度，她也会发现再也不会有人能控制她。

她恐惧埃利奥特在权利变成和父亲一样的人，害怕埃利奥特像父亲一样再次造成母亲那种惨剧。但没有埃利奥特这个黑法师，这个国家上层多的是父亲这样的人，不然父亲也不会一直要那种事。

地转看他，弗洛丝还笑容地问他：“亲的，你可以教我黑法吗？”

于是光明和黑暗也可以是后来的人认定的，既然是人认定的，就会有变化。

洗漱完吃早饭的时候，埃利奥特兴致地问。

而且埃利奥特也不是那种不能沟通的那种人，如果她看到埃利奥特有走向灭亡的倾向了，她可以劝说他，引导他。

神明本不事。就算，哪个对立面都有神明。

很多人都会选择能保护自己的那一个神明，不神明是黑是白，只看对错。

“你以后想学什么样的黑法？”

“那你是同意了吗？”弗洛丝的脸上又现了笑意。

“突然让你教我你保命的本，的确不好。”弗洛丝的笑容变浅。

不过那瓶药她会一直保留着，埃利奥特无法摆脱那杖，她也是无法放弃那瓶药，他们的天就是这样，说是掌控，其实是在找寻安定的觉。

或许是因为从母亲的悲剧里，她已经习惯警惕别人了，也不再信赖任何一个人得势的时候格会一直好，她抱着自己的偏见缩在一片窄小的天地里，防止任何人伤害他，梦都想要把上的所有桎梏驱散。

她突然觉得自己一直困扰是因为她太平庸了。

埃利奥特有实力，他看到的世界和她是不一样的。埃利奥特把整个国家紧紧抓在手里也并不代表他以后不能成为一个好统治者。

埃利奥特越喝酒神越迷离，她却是越喝酒脑越清醒。

没有滴药。

埃利奥特的脑中一直不断回着这四个字，他的神瞬间幽深，一把抓住弗洛丝的手臂，执念地说：“你刚刚说什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埃利奥特急，他的眸里的绿在翻涌着，“我没想到……我没想到，你真的考虑好和我一起……”

埃利奥特紧紧抱住了她。

没有埃利奥特，这个国家真有过完全的光明吗？

她一直犹豫要不要把杖拿走的决定，生日的时候她还是没决定，尽她已经开始着手把埃利奥特灌醉了。

为什么之前她一直想不到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