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我穿就是！”

换好衣衫鞋袜之后，他又将我抱到椅上，不知从哪拿来一堆钗环脂粉摆在桌上。这种东西他难也想用在我上？我怒气上涌，力运至手中，向那堆东西一掌挥去。

我死死闭着，只恨不能把耳朵也一起合上，还要听他这些无耻谰言。龙九见我不肯理他，愈加肆无忌惮，手

龙九故意将手放在我前，绕着那两个已得像石的小粒摩，向我耳廓轻轻着气：“真的愿意穿么？百里教主莫要勉自己，咱们明日再走也来得及。”

我紧紧抓住龙九四煽风火的手，仰急促地息着。不知怎地，我现在比从前了许多，丝毫经不起挑逗，只这么轻轻搓几，就让我全战栗、腰得抬不起来，面那只鸟儿也长起。

龙九急忙拦在我前接住这一掌，急急劝：“你方才才答应过我，既要装扮便要舍份，尽力扮像一些。再说，你若不上妆，人家见了你就能立时认你百里教主男扮女妆，岂不是更加难堪？”

我僵着一张脸将衣服劈扔向影卫，被他一把接住，都堆在了床边。那张脸上仍旧带着恨人的笑意，凑近来一把掀开被，并连我上那件单衣也当撕开，紧搂住我四摩挲：“百里教主，你不愿穿也罢，我其实也更你什么都不穿的模样。”

那影卫便动手极快，程也十分熟练，边上妆还边念些什么“愿在发而为泽，刷玄鬓于颓肩”；“愿在眉而为黛，随瞻视以闲扬”……我最讨厌这种没事掉书袋，欺负西域人没文化的了。有什么了不起，我是没背过陶渊明的诗，有本事你背个给我听听？

有什么不肯的，只要能离开他边，就是叫我扮成乞丐我也肯应承。

我连连，只怕他再撩拨去，这一天就都要耗在床上了。好在龙九并未作太过，得了我的允诺之后便收了手，将那摞衣裳捧过来，自小衣开始，一件件替我穿上。

龙九满面堆，扶我倚坐在靠枕上，门拿了几件衣服来。我许久未见过能穿在外的衣裳了，比他还要急切地过来一件抖开，却又双手发颤地将它晾在了半空――那竟是一件妇人穿的织金团花半臂！

容貌份，不肯换装。”

21、女装……...

我手被他牢牢握住，一时动弹不得，只拉着脸怒目而视。他又放柔声音：“你且信我这一回，我定将你扮得谁也认不。只要到了安全的地方咱们就改妆回来，绝不会于你声誉有损。”

我还有些不虞，他却已放开我的手，回拿了梳蓖替我梳起发来。我迟疑了一阵，自忖也不是他的对手，真翻了脸，被他囚在此地更是无法可想。不如暂忍一时之辱，待腹中这块肉理好了，再与他算今日的帐也不晚。

只是这过程之中他又顺手占了我多少便宜，实在不堪再提。

罢之后，他还似不足地叹了一声：“可惜不曾穿上耳环，难免有些破绽。百里教主，你睁看看，可还满意？”

他自然听不到我这番非议，自顾自地在我上抹上些茉莉香的油，将长发都归拢到，堆成发髻；又了一脸不知什么粉；还拿小刀将我的眉剃了一半儿；又在我唇上抹了些油的东西；最后连十指都拿凤仙花染了，才肯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