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温和地问他:“李大,你ru教有几年,武功学得如何?你可是奉堂主之命混ru嵩山卧底的?这一向以来,可曾与本教联系过,你们堂主近日给你发过什么命令没有?”
若是江白素那妮zi晓得让这些潜ru正dao的弟zi来寻我,我便升她zuo天璇堂堂主,把剩xia那几个废wu依次贬xia去。若这人来此只是碰巧,那就再看看他的忠心,若能助我回教就升了他的职务,再把那七个堂主一块儿lu了!
就是鸡鸣狗盗之徒都知dao主忧臣辱,主辱臣死,我养这些手xia这么多年,竟把教主放在脑袋后tou,真是不如全撤了,换些忠心的来。
那李大低着tou想了半天,直到我不耐烦地敲了敲桌zi,才忽地一tou磕到地上,声音依旧压得极低,急促地说dao:“教主饶命,教主饶命啊!我就是上这来chu个群众,好多dianlou脸的机会。咱们这些没名没号没个外貌背景描写的路人甲,不就得靠自己想办法多chudian场吗?要是万一能赶上哪个场景让读者看见了……”
我一掌震碎了桌zi,恨不得连yan前这个没心没肺的弟zi也震碎了。他touan得更低,嘴里呜噜呜噜地分辩着,说此事非止他一个在gan1,正dao反派那么多背景人wu都是这样的。他还算是有职业cao2守的,到了我这个教主面前就把白dao的shen份全抛,仍旧守mo教弟zi的本份。说到后来,竟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起来:
“教主您这样有名有号的攻四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像我们这样的,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ding多了就是描写场景时来一句‘有若gan1江湖人围攻了上来’,更别说台词了。您现在就是攻四,要台词有台词,要外貌描写有外貌描写,xia本书里又是主角,怎么能ti会我们这些人肉背景的悲哀啊……”
我是不能ti会,你以为我想走这剧qing么?chu场不chu场有什么用,活xia来才是最实际的!我真跟小受走剧qing去了,咱们教以后――对了,mo教就算完了,那些普通弟zi也能像yan前这个一样,大不了换个地方,接着当他们的路人甲……
我忽然有些灰心,已伸到李大touding上的手也an不xia去,缓缓收了回来,不抱什么希望地问了句:“这些日zi本座未曾回教,教中qing形如何?七位堂主可派了人打探本座的行踪?”
他又伏到了地上,沉默许久才答dao:“教主不知dao么?现在教中大权都握在老教主手中,七位堂主因为劝导不利,让教主搅乱了三十三、三十四两章的剧qing,已经被罚面bi思过了。老教主不曾xia令,谁也不敢私xiachu来迎接教主。”
“什么老教主?本教自来只有本座一个教主,是哪里冒chu来个骗zi自称老教主,你们便都信了?”我大惊之xia,顾不得别的,一手攥住李大的领zibi1问。
他被我拽得膝盖都离了地,tou却不敢抬起,惴惴然答dao:“可不就是前几章作者带了一笔,说是您的亲生父亲回来寻zi……您最近没看新章?自从您把剧qing搅乱了,作者就把咱们mo教的设定……就把您的chushen给改了……”
“胡闹!那也不能给我nong个爹chu来啊!”
世上怎么有这么不负责任的作者?我气得把李大掼到了地上,原本早该被玉岚烟治好的心疼病又犯了起来,yan前一阵阵发黑,桌zi又让我自己砸了,只好揪着襟kou伏在tui上chuan气。
居然给我nongchu个爹来,这都什么事啊!早前不是没设定过我的chushen吗,难dao是……难dao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