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舍才有得。”严之涣沉声说，他有的只是这条烂命，若不以此来博，他何以让圣人另相看，若无圣人的另相待，那些曾欺辱过他的人又要如何被他碾在脚底。

“皇太孙成不了事，等他回京宁川王便会请命。”

叶大郎挑了眉，示意叶二郎继续说去。

叶二郎觉得自己大哥是真的蠢，也难怪院里只有大嫂这么一个女眷。

这样的理严之涣自然是懂得的，他目光眺望在远，似有些走神，中却：“蜀地之行我必得之。”这不止关乎着他的前程，更影响着他是否能有迎娶裴蓁的资格，先太的庶长不会让德宗大长公主另相看，长乐郡王的份也不足矣让她动心，唯有在匹的份上拥有足有的优势，才能打动德宗大长公主。

泼了上去，冲掉了那个让叶大郎微怔的字。

叶大郎一怔，以为他是动了杀意，可此时动皇太孙明显不是明智的选择，只要他一日为储君，他便会是三王的中钉，由他牵扯住三王的视线，才能给他们争取更多的时间。

叶大郎听的也是莫名其妙：“王爷若想吃我让人去给您寻来。”

“大哥，这酒很适合小娘饮用。”

安危？严之涣冷笑一声，他有今日都是用命换来的，若是在意自的安危，他不如还一条狗，由着那些人随意屈辱蔑视，那样，才是命无忧。

严之涣神极淡，他收回了目光，看了叶大郎一，嘴角勾着冷笑：“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我就不信余家能几十年如一日的垒森严。”话音儿一顿，严之涣神变得阴森而危险：“让人在皇太孙归京途中埋伏，不可了蜀地范围。”

“您是说赵家？”叶二郎皱了皱眉，低声：“王爷，绝不能让宁川王有机会染指兵权。”

“这个时节野樱桃该是熟透了。”严之涣说的莫名其妙。

“王爷，府里虽没有野樱桃，却有樱桃蜜酒，那酒香甜可又不醉人，最适合让小娘饮用了。”叶二郎正了正脸，轻声说。

叶大郎不由生疑，也不知那片菊海有什么值得让他留意的，刚要开询问，却听叶二郎清咳一声，他扭看过去，见他憋笑憋的满脸通红，眉便皱了起来。

叶大郎底闪过震惊之，随即不赞同的开：“您不能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

叶大郎听这话更觉得古怪，又见严之涣睛一亮，让他叫人去寻了樱桃蜜酒来，忍不住问：“王爷怎么想喝这玩意了？”那樱桃蜜酒甜滋滋的，像蜜冲的，哪里能得了，更不用说王爷素来喝的都是香醇烈的烧酒。

严之涣见叶大郎并未领会自己的意思，眉微皱一，随后才：“皇太孙伤在蜀地不足以让圣人震怒，可一人伤在蜀地余家可说是意外，若第二人也伤在蜀地，谁又能说这样的意外不是人为？便是余家，也是百莫辩。”

严之涣负手而立，却没有应他这话，目光粘胶在不远的园林中，嘴角衔着几许笑意。

“余家，实在难以撼动。”叶大郎轻叹一声，蜀地之行不可谓不是举步维艰，匪贼猖獗是一回事，余家的纵容才是壮大他们的本。

“王爷。”叶大郎还想在劝，却见叶四郎领着端了酒菜的人远远的朝着这边走来，便立时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