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知啊。”光其实在说之前，也没有这么系统清晰地分析过她和于思平的关系，以及于思平在这段关系中到底求的是什么，可能话说的时候，这些事实才会特别令人惊心，“你想要的无非就是我……全心地依赖着你，而你却随时都可以甩手走开也不必有任何负担，毕竟，我们早就约好的，你对我不负任何责任，说穿了你想要的可不就是这个？”

吧……

?　　她总算是承认了这一,于思平看来几乎要比之前更为愉悦了――也许对他来说,最难接受的就是自己竟然被糊,而且事到临她还不愿承认还要和她辩这件事。倒是她在上的保留,对他来说没那么挑动绪。光毫不怀疑他一定在心里计划着该怎么利用她的理亏来勒索更多的利益，也许是迫她答应更过分的条件,也许是在日后的相中取得更多的优势，甚至可能就让她毕业以后立刻辞职都有可能,反正，对他这样的人来说，任何事都可以拿来利用,光也无法觉得他会因为自己的欺骗而受伤，即使他表现来,她也不敢相信，更何况他现在看来好得很，一也没有发火的意思。

真是全乱了！为什么要在这样的时刻对自己承认

“我不知。”光说，“又是什么因素让你觉得我会接受这样的关系呢？权季青，你明白照你的设想，你从我上拿走的那些东西……你是不需要回报的，我甚至觉得你没有回报的能力……难你以为即使我和你了那样的约定，就会心甘愿地这么履行去？你觉得就一个轻飘飘的‘我答应’就可以解决这一切了？你预料不到我可能的这些事――我究竟也没怎么过分，不过就是发挥了一敷衍你而已……这本是人之常吧，你用得着吃惊吗？”

“你知你这是言吧？”两人的对话即使是有听众，只怕也都是一雾，但于思平和光都很明白他们在谈论的是什么。于思平闲散地看着光，语气平静，但气势上却没有任何放松，“当然，欺骗我的罪过，就先都不和你算了……你应该知，你这么，会让我很失望吧。”

可能是她的表现到目前为止都还不算弱势，于思平看了她几，居然还有几分惊奇地笑了，他就这么笑着很自然地说，“五，你难忘了，当时你为什么会答应我？”

“没有。”猛地一咬牙，她终于坦然承认，“怎么可能有？我这么回答，你满意了吗？”?

虽然当时的约定得比较糊，但在这件事上咬文嚼字没什么意思，争破天了也就是他们两人的恩怨，只要两人心知肚明就好了，并不一定要落在话语里才算数。光说得直白，甚至是有些乎于思平的意料，他抬了抬眉，继续往问，“既然你已经很明白了，又是什么因素让你可以敷衍过我……我又会接受你的敷衍呢？”

光真觉得这个人简直无法沟通！她都不知于思平是真傻还是在和她装傻，是不是真的就这么真诚地认为她会因为于思平对她的那些威胁而――而――

好吧，她到现在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答应，也许恐惧是有一，但绝非主，更多的，也许是她也……她也……

☆、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