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觉得你就是啊，你不从一开始就想好了要两面逢源吗，不然你嘛不和德瑜说，也从来没正面对我表示，只有发觉还有好多别人喜我的时候才把话挑明，可就算是如此，也表示得很蓄，本没有张扬开来的意思。”光皱眉，“是不是要和家里摊牌，只是后来才想的吧，一开始就想着和我在一起，反正韦常年在国外，也发现不了，再说，养个把外室对于你们这样的人来说不也是司空见惯的一回事吗？怎么想都觉得说不过去，好像是在知我是名门私生女以后忽然间变得主动起来，这才把暧昧戳穿开始追求，在这之前都是一直在暗示，觉上希望我来主动说破。这让人不往坏想都很难哎。”

“等等。”光本来真的是不想和他搞得太尴尬，但是听刘景羽的意思，觉上是自己始乱终弃了他一样，她忍不住说，“我还是没清楚……刘大哥，你这么说，意思是你从没喜过韦，只是为了家族之命去追求她，还是意思是你喜她也喜我，只是我若答应了你，你就不喜她了？”

刘景羽俊脸有些狼狈，“我也不是从一开始就定了心思――”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本来是立定心思要追逐韦，结果见到我以后很是喜，”光一步确认，“但是当时又觉得不能和我在一起，所以也不愿意主动，只是发乎止乎礼地种种暗示，终于等到对你有所表示以后你便定决心，如果我答应你，你就去回绝掉韦那边，专心要和我在一起，是这样吗？――我怎么觉这样的说法少了一段啊。”

她倒是也没动气，就觉得无语的，可能以前对刘景羽是有些喜，不过现在听他这样为自己分辨，倒是还满庆幸自己对他不是真正的心动。她也不知该怎么说刘景羽，反正这种隐瞒一个孤女想要从中攫取好的法让人觉得他没品的。而且都到现在了还想为自己分辨什么，挽回分数，更是让人不齿。

光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刘景羽，刘景羽研判般看了她几，又仿佛是指责一般地说，“当时如果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孟买……我就已经定决心和我母亲摊牌，不可能让你没名没分的跟着我。当然也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

她这么款款说来，刘景羽也是

她表现这么平静，一都没有疑惑，刘景羽也没费事问什么‘谁告诉你我和她关系’之类的，他在屋里来回走了几步，忽然抬起双手狠狠地抓了抓，又吐了一气，方才是说，“我知这听起来很恶俗，不过不是你想得那样的。”

整理思绪，过了一会才问，“你怎么会认识她的？”

光虽然有心回一句‘你自己知你了什么’，但却又顾忌着德瑜，也不想把关系搞太僵――她可不是韦凤飞，经过这些事，早没有那种理所当然的任，“德瑜介绍我们认识的呀，就那天去许家的展览遇到的。”

刘景羽顿时语，过了一会方，“不错，我对她也是有些好，但那和对你的觉比不过是一轻微的觉而已，你要相信我，我不是那种拈花惹草的人，如果不是真的很喜你――我，我不会这样的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