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
阿妧也觉得自家国公爹蛮可ai的。
打从南阳侯离开了京中一时半会儿不回来了,阿妧就觉得这天儿都晴朗了,心qing又快活又活泼,跟宁国公天天在京中玩儿了一圈,就叫自家大哥林珩微笑着提着后衣领去了书房开始读书习字。
她本就懂得一些诗书文章,不过是写字艰难,总是缺笔少划,且还不习惯用ruanruan的mao笔。林珩也不急,天天就抓着她的小爪zi陪着她写字,写得多了,阿妧倒是觉得自己的字确实有了长jin。
她这也算是开蒙,宁国公就很遗憾地天天蹲在书房门kou,等自家闺女xia课才能一块玩儿。
这一天,胖团zi的胖胳膊上拐着一个小篮zi就蔫搭搭地走chu了书房,她回tou可怜巴巴地看了一yan,就见自家清俊温和的大哥坐在书桌之后正看着一封小厮才拿来的信,仿佛是察觉她的视线抬tou对自己一笑。
那笑得叫阿妧小shenzi都发抖了,又蔫tou耷拉脑踢踢踏踏地走chu来,宁国公几步就窜过来要帮闺女挎着小篮zi,阿妧拒绝了,看了看小篮zi里的笔墨纸砚,就叹气说dao,“大哥哥叫我一会儿练字儿去,不能陪父亲玩儿了。”
“那怎么不在书房里练?”宁国公急忙问dao。
“豫王殿xia给大哥哥传了书信,我就chu来了。”这书房乃是林珩专用的,阿妧一开始霸占了其中,都叫林珩的小厮惊讶坏了,盖因素日里林珩这间书房是不大给别人用的。
阿妧觉得自己打搅了林珩和豫王的大计,就揪着宁国公的衣摆小声儿说dao,“得练字儿,不好不学无术的。见字如见人,我想zuo个有才学的团zi。”她小小的哼哼了两声,顿时就叫宁国公心疼坏了,急忙跟着闺女亦步亦趋地说dao,“那回tou父亲给你收拾个书房chu来!”
“再给请两个女夫zi!”他还继续对闺女说dao。
“好的呀。”阿妧就蹭了蹭宁国公的脸gan激地说dao,“多谢父亲。”
“这算什么,你可是我闺女。”宁国公就带着阿妧去给太夫人请安。
今日太夫人正坐在上房里听着阿姣和阿馨和自己闲话家常,她的yan角眉梢都带着几分温和,看着温柔的阿姣和想憋也没怎么憋住jin而眉飞se舞的阿馨微笑,就看见了宁国公带着一只胖团zijin门。
见这团zi手臂上挎着小篮zi,jiao憨可ai,太夫人就叫她走到自己面前,伸手从篮zi里摸chu一张纸来,看着上tou虽然依旧歪歪扭扭,只是倒是比从前多了几分秀丽的字迹,就对阿妧刮目相看了。
“你倒是jin步得快。”
“都是大哥哥教的好,一会儿还得写字儿,多练练。”
阿妧一边说,一边来给太夫人请安,又对阿姣和阿馨拱了拱小爪zi。
“给,这是你的。”阿馨就往阿妧的怀里sai了一个小红木盒zi,阿妧好奇地打开,见是一整套儿的笔墨纸砚,各个儿jing1致小巧,正合适自己的小爪zi去握着拿着。
见里tou的砚台还带着童zi垂钓,鲤鱼儿冒chu半个tou来,童趣昂然,那小小的狼毫笔很jing1致的样zi,她就呆呆地看着阿馨。阿馨见她一脸茫然的样zi,就笑嘻嘻地说dao,“昨儿庆阳伯府送了一些礼wu来,听说你如今正学着写字,伯爷说亲手给你挑的。”
那狼毫笔笔杆都是白玉雕琢,好看得很。还细细的比寻常笔杆纤细些。不提那漂亮的小砚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