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在挣扎中被暴对待留的疤痕。它们或新或旧，或深或浅，让你到一种残忍至极的。

        你觉得人鱼好像也着你，却又看不太清，月光透过窗照来，把那湛蓝的眸也照成了破碎的光影。

        过了不知多久，你蠕动着手从地上爬起来，看到了自己人类的“尸”。

        你又不可抑制地想起了那个梦，你希望他们能有一个好的结局。是的，“他们”，而不是你们。那条人鱼只是你的，你中的一个，如果你想要，你还会有的。

        ――【true　ending　　　幻境】

        你吻着人鱼哭得通红的角，人鱼神智恍惚地埋在你的颈间小声地息，像石榴一样红的卷发从肩落，遮住了那伤痕累累的躯。

        你是在给他治疗，你的目的是那样的正直。你顺着肩胛骨一路向吻去，湿濡的尖带来一阵惊人的意，或吻或，或咬或亲，你把人鱼得呼急促，躯战栗不止，间了一声声哭腔，他把你勾得神魂颠倒，不能自已。

        总之，后来你没有再养过，也没有再幻化第二颗，属于人类的心脏。

        但无论怎样，你终究是失去了他。这个城堡不可摧，路上所有的生都可以掠夺他、捕他，那条奄奄一息的小鱼几乎不可能靠自己爬回海里。

        当然，这只是你的自我安。你不是人类，你的很少，少意味着珍贵。你可以不懂，但疼痛是你自诞生起就懂得的本能。趋利避害的生特让你确信你不希望你的心再到难受，你是古神的王，你本就可以不需要这些多余的。

        现在想来，你可能当时就意识到自己着了人鱼的，但还没等你反应，就已经落了地。

        你挥动着手，想把人鱼落在地上的晶石拾起，可它们就像琢磨不透的月光，遇到你的手就开始化，最后也像月亮的倒影一样散在了里。

        你想起了救他时，地上也躺了好几只古神的尸，都是净利落的一击毙命。

        说实话你觉你还在梦，就算在梦里也不该现如此可的小鱼。你控制不住把人鱼翻了个，他不知是淫纹发作还是其他原因，竟也伸手搂住你的脖颈，于是你们用力吻住对方，牙齿磕碰，又又痛，仿佛要这样吻到窒息。

        也许是他叫你不要碰他时，也许更早，那个跟虎鲸有关的梦也是人鱼的能力。泪不愧是人鱼脱的利，只是这次他利用的不是人类的贪婪，而是你的怜惜。

        你有那么一瞬想把那条不自量力的小鱼抓回来，让他付应有的代价，但最终你还是没有派手去寻找。也许在潜意识中，比起看到那条丽的人鱼变成一冰冷的尸，你还是希望他能逃回大海里。

        ……

        你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着了，你觉你真的很喜他，就像梦里的那个人类一样着一条鱼。在你的唇与肌肤相的那一瞬，人鱼激烈地颤抖着想要避开，却被你牢牢攥住了腰。

        他动地掐着你的背，在吻你的同时也在你的上落几被抓挠的痕迹。他牢牢地抓住了你，可你却觉得前的场景就像里月光的倒影，让你抓不住摸不着，想把这条人鱼碰到心里，却一捞就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