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定了亲事的人。
从前有的学生还会拿这件事来打趣他们,这些人也会以包办婚姻zuo不得数为由,继续跟班里的女同学有所来往。
但是读过这篇以后,班上的女同学们便对这些人的接近和示好有了抗拒心理。
“你既然娶了对方,就应该好好的对她。既然不愿娶她,那当初就不该定xia这门婚事,耽误人家的一辈zi。”
女学生们无一例外的搬chu了这套说辞,同时套用的还有柳小jie发表的评论文章上的一段话。
“我的aiqing应该是建立在双方男未婚女未嫁的前提xia,而不是建立在另一个女人的痛苦和泪shui之上。如若不然,这样的aiqing我宁可不要。”
有附和的声音,自然就有反对的声音。
几个当时有名的抛弃发妻与自己的学生结婚的新派文人,很快就写了几篇攻击的文章。
还没等米朵写文章反击,几个站在她这边的女xing作家,纷纷撰笔表明自己的立场。
于是一场时长好几个月的辩论战开始在几家报刊上展开,这样一来,无形使得蘅芜君的声名更显。
礼拜天和俗文学抓紧时机,连载了好几篇米朵的新作,篇篇都有无数人争着,不时还有几个评论名家对此发表评论文章,蘅芜君的名字彻底被打响,一举成为了上海数一数二的作家。
陈斯年再约她见面时,就笑dao:“你现在chu名了,我的几个朋友听说我认识你,争着让我把你介绍给他们。还有几个年轻作者组成的社团,也都让我邀请你参加。”
米朵微微一笑没说话。
陈斯年接着dao:“不过我都替你推了。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多写几bu像那样的作品,别被一时的荣誉冲昏tou脑。我这话虽然不大好听,但是话糙理不糙,有时候年少成名未必是件好事。”
过多的应酬和交际会毁掉一个有才华的作者,陈斯年在这行这么多年,见过不少这样毁于应酬和交际的年轻作家。
米朵笑dao:“您多虑了。我现在正在构思一bu长篇,打算北上一趟,所以暂时没时间去想别的。”
“你要北上,这跟你要写的那bu有什么关系?”
“我打算写一本长篇,因为要找那些清朝留xia来的满朝贵族了解些资料,所以便准备北上一趟。”
米朵自从写完,而又大获成功后,她就有了写一本长篇的念tou。
而长篇的背景,则被她定在了清末,这个时候清朝刚刚灭亡,去北平还能找那些遗老遗少搜寻到第一手的资料。
米朵是坐火车去的北平。
北平现在正由军阀统治,局面还算稳定。
米朵抵达北平以后,就租了一座四合院,然后就开始打听那些满朝贵族的xia落。
这样白天搜寻有用的资料,晚上则动笔写这bu长篇的大纲,不知不觉间,她在北平已经待了半年。
上海那边,俗文学和礼拜天都纷纷给她来信,问她什么时候回去。
米朵觉得还有一些事qing需要了解清楚,就chou空写了两个短篇,好歹应付了过去。
这样一直在北平住了一年多,米朵才搜集够了想要的资料,重新回到了上海。
在礼拜天和俗文学中权衡了良久,米朵最后选择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