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各项指标都好，杜依玲给他找了两个护工，日夜轮班。”

苏格有一回喝了酒，话多了就问她想找个什么样的，杜依玲笑了：“再来个秦嵩那样的就行。”

秦嵩一天不醒，苏格心里的刺一天不掉。找来也没用，她还是会跑。

人埋理，偶尔说一两句跟有关的话，多数是赞。

秦嵩住的病房很好，在十五楼的特护房。那里人少安静，护士们动作也轻，走路的时候如日里的杨柳，给人一种舒心。

跟底闹轰乱糟糟的就诊大厅风格迥异。

李默终于开，又走近一些看秦嵩的脸。想起两人一回见面的光景。谁也不是笨，一就瞧了对方的意图。

仔细看脸颊略凹。

苏格瞪他一，还没说话，租车司机先笑了：“对对，小姑娘长得漂亮，小伙你可要当心啊。”

也是个痴人。

苏格对这里异常熟悉。三年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她来了无数次。医院里有些医生护士都不如她资格老。

“为什么？”

三个人见面随意打了声招呼，杜依玲不是拖泥带的人，也不八卦苏格的私事，只是冲李默笑的时候眉有弯，还带了那么意味深长的觉。

单人病房净整洁，一早就有人来收拾过了。里一淡淡的消毒的味。秦嵩躺床上睡着，跟三年前刚事时没什么太大的分别。

因为知秦嵩的况，他才一直没找苏格。

李默喝着店家送的汤，一看到厨房里那个叫徐洋的小伙还在盯着他们看，不由笑了。

“他整天躺着，也不能自己，医生说偏瘦是正常的。”

“是，我会看紧她的。”

这三年李默没跟苏格联系，但跟杜依玲一直保持着联系。秦嵩这里的况他也知得很详细，有几位国外专家还是他牵线搭桥给找来的。

“失恋，没心上班。”

吃完饭结账去，两人打车去医院。在车上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又谈到了那个姓徐的小伙，李默就开玩笑：“你这一走，回人家搞不好连工都不了。”

“不用，况我都知。”

他们两个为了苏格也算是明争暗斗过，想不到到最后她谁也没跟。

苏格问他：“你要不要见见他的主治医生，听一他的况。”

“你长得就很招人。”

一闪而过，很快随着她走远的背影，消失不见。

“我前两天给他梳的时候，发现他居然长了几白发。你是这方面专家，这种况说明了什么？”

三年了，她也没说再找一个，平日里忙得飞起，完全女人的模样。大多数男人都不敢近。偶尔有几个胆大的，也试着约过她，结果全被她给回绝了。

一直到车开医院，苏格还有晕晕乎乎。她怎么就让李默一起跟来了呢。这人跟泥沼一样，但凡沾上一，就陷去不来了。

苏格吐吐：“我可没招过他。”

苏格有时候很佩服杜依玲，明知秦嵩不她，还能这么又钱又力，让人想不明白。

真够狠的。

谁要他看啊。

上楼的时候碰到了杜依玲，她早上空过来，这会儿公司有事得回去开会。

“什么也说明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