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生孩了，她自己都还没完全长大呢。

“哪首歌？”

“对对对，我可是一直盼着你们赶紧结婚的。小苏你年纪小结婚正合适，生完孩恢复也快，以后孩大了你还年轻，走去跟弟或是妹似的，多好啊。”

“小苹果啊。”

是鼻眉不是眉的，知小丫不满意，就：“你放心，要是你生的，我肯定亲力亲为。”

他从前就是这么对她的吗？她居然还活着，真是不容易。

苏格愈加觉得没答应求婚是对的：“太无趣了，跟你都聊不到一块儿去。你平时上不上网，关不关注新闻，知不知网络用语？”

她一回知，原来养一个小孩是这么麻烦的事。本以为有阿姨和她两个人在，照顾一个六七个月的娃信手拈来。结果阿姨还有家务要，孩也没想像中听话，简直要把她折腾惨。

“真可怜。”

接来的几天，苏格忙到飞起。

“没有。”

吃过饭她想抱孩，突然想起个事儿来：“他叫什么呀？”

李默伸手敲敲她额：“别太嚣张啊苏格。”

没有人知。阿姨说她陪着黄坐了近一个小时，也没听到她孩叫什么。

他跟苏格分析这个况：“搞不好要终服药。”

“你们科室那么多小姑娘，就没人放这个歌？”

“阿姨是自己人，没关系。”

苏格查了粉罐上的说明，像他这样的孩，一天也就吃个五六顿的样。可小苹果完全不够，刚吃完还能消停儿，像天使般地睡一会儿，可一转又饿了。

“她整个人神状态就不对，现在想想当时可能就发病了。少爷，她这个病要不要紧？”

说着苏格就哼了起来，阿姨在厨房里洗碗，听到之后也跟着大声唱起来。女声二重唱十分闹，一曲唱完苏格再看李默，发现他一脸无奈的样。

“像她这样的人，能从那种地方活着回来，本就是一种幸运。”

苏格选择默默吃饭，不接这个话茬。

“我说，你不会没听过吧？”

当时苏格不理解他这话什么意思，一直到晚上被他骗到床上，三两剥净，被压在他狠狠的时候，才真正明白了这男人是有多火大。

苏格听了

苏格瞪他一，示意阿姨还在旁边。

小苹果脸上虽然圆，上却很瘦，一摸一排骨。大概从前饿狠了，现在就特别贪吃，也很容易饿。

苏格庆幸自己没吃饭，要不非呛着不可。这些人在急什么，她还不到二十二岁，结婚什么的对她来说实在太早了。

李默不是神科的，一时也说不准。如果只是一时受刺激，经过系统的治疗康复的机会很大。如果原本就有，现在只是被环境来的话，就很棘手了。

苏格一回给小孩取小名。她看着孩的脸，想到第一次见他时的觉，琢磨了一：“不如就叫小苹果吧。不知他喜不喜听歌，他要喜我就天天给他唱那首歌。”

苏格不说话了，心却被得很糟糕。李默看她这样就把话题转到了孩的名字上：“不如你给取一个吧，临时用一。”

睛里鄙夷的神，毫不掩饰。

“上班时间谁放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