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为秦嵩是那种特别单纯不谙世事的人。没想到他思维这么缜密，几乎到了令人害怕的地步。

苏格完全相信他这话，就凭他刚才说的那些容，他本就很有能力。是她小看他了。

“什么？哪天？”

“那更好，你订了哪天的机票，我跟你一趟飞机过去。或许提早几天也可以。”

“吃过一，不多。怎么，你对这个都有研究？”

秦嵩注意到了她的表，上前一步想摸她的发，被苏格躲开了。他有受伤，抿着唇想了想，才：“我跟踪你，让你很不好受吧。”

“有个朋友是那边人，他跟我说了一些那边的特。”

苏格目瞪呆。

“我比较吃惊的是，你怎么能查到这么多？秦嵩，你……”

意间发现宋晖和宋佑明的关系。除此之外几乎一无所获。

苏格还有发晕，秦嵩这一太厉害，把她打懵了。

“倒也不是，就是觉得你应该不太会理这种事。”

“你朋友真多，而且什么都懂。”

太巧了吧。

这和她印象里的秦嵩很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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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是不是觉得，我是个除了会念书会看病，别的什么也不会的人？”

“别人的事我当然不会理，但你不一样。苏格，我是个成年人，再过几年就三十了。人说三十而立，我会一些事很正常。我并不是个智商低商的人。”

她也想通过宋晖找人，但听他的语气也明白宋家的人也没什么线索。秦嵩怎么这么厉害，他才回来B市几天功夫，居然查到了这么多。

两人间的气氛有尴尬。后来秦嵩问她：“那你还要去S市吗？”

“可以了。”

“约你见面那天。也像今天这样我送你回来，我当时去厨房找你，听到你讲电话。我有不放心，就跟了你一路。后来我发现你了一所中学，再后来你跟两个学生来了。一个应该是李默的妹妹，还有一个叫宋晖。这个宋晖就是宋佑明的……算是侄吧。从宋家这条线牵来，查起来应该比较快。”

“对不起苏格，我那天跟踪了你。”

他用手机动作娴熟，对各种应用都很熟悉。他穿着打扮跟城市里有型的男生没什么不同，言谈举止也没有土气。

秦嵩订完票，冲苏格微微一笑，捡了个轻松的话题问她：“吃过S市的特产吗？”

秦嵩没反驳，表依旧从容。

秦嵩表严肃，默默把手机放回袋里。

就像一个百宝箱，只要苏格需要什么，秦嵩的朋友就能提供什么样的信息。

两人正没话找话，门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李默从外来，一就看到了坐在客厅里的两个人。

甚至说话都带着B市音，没有了从前的那种乡音。

但S市对她太有诱惑力，不去不可能。在她看来秦嵩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害自己。想到这里，她把自己的航班报给了他。

“要去。我本来就要去那边，我有工作。”

秦嵩坐来重新订机票。苏格就让他边看，看着看着突然发现，这个男人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山村男青年了。

这个姓秦的，还真是阴魂不散。

“我也明天发，一起去吧。”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秦嵩已经彻底变了，而苏格却后知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