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呆。

虽然约翰・康斯坦丁似乎是他混乱的源，但贝利亚并不觉得这么一个人类灵魂能够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他又不是那群被康斯坦丁骗得团团转的恶。

……虽然洛基不会让他得逞。

他最好最好的朋友。

洛基完了睛，又仔仔细细地看向康斯坦丁，直看得康斯坦丁不解地回看过来，开：“怎么了，洛基？”

黑发绿眸的法师傻傻地看着康斯坦丁，抬手使劲儿地了睛。这个动作让托尔不安地看向洛基，小声地：“洛基，你的睛怎么了？哪里难受吗？”

空间之石如今和心灵之石一起成了洛基法杖上的镶嵌，不然他不仅会立即提贝利亚的危险等级，还会想尽办法将法杖从洛基那里过来。

现在，紧紧握住他手掌的人不是国队长，而是那个布鲁克林的小个。

不必劝说，不必阻拦，因为两人立场交换，他也会如史夫一样的选择。

康斯坦丁心啧了一声，他想起了自己刚刚被迫得到的地狱之君能量源，想了一，右手的拇指和指轻轻一搓，一个黑的火苗腾地在他指尖燃起。

作为一个相当聪明

“……闭嘴。”

贝利亚怀疑，他可能是穿越空间垒的时候被这个世界的法则了黑手。亦或者，他之前在阿门洲和那些永恒神族交手的时候，他们的攻击虽然在贝利亚看来很弱，但毕竟契合了法则，或许里面有着贝利亚所不知的作用。

鉴于一个小时之前，他们的气息还并不相同。

巴基看着史夫，光影明灭，他仿佛回到了在布鲁克林的过去。

洛基咽了咽，弱弱地：“没、没事。”

瞥了一坐在沙发上似乎又一次开始神的贝利亚，康斯坦丁见怪不怪地耸了耸肩。他无视那些或明或暗往他这里瞄来的视线，从风衣袋里摸烟盒，手指一挑，而后他低，直接叼起一烟来。

那时候，国队长还只是一个瘦弱的小个，想要参军却无门。

洛基的嘴角了，尤其贝利亚阁留在康斯坦丁叔叔上的气息十分霸，划分领地所有，什么概念都好，俨然康斯坦丁叔叔就是他的所有，谁敢碰就剁手。

他的力量无声无息地游走全，尤其是心的位。

没有看错没有看错！康斯坦丁叔叔上的气息和贝利亚阁一模一样！

重重地闭了一睛，史夫冲巴基一个笑容来。他走过去，伸手握住了巴基那只机械手，蓝眸温柔，但眸底却是孤注一掷般的定，慢慢地：“我不会阻止你接受审判，但是……我会一直陪你到最后。”

无意间，贝利亚直接往这个世界的法则和永恒神族脑袋上扣了黑锅。

没有打火机啊。

洛基看着康斯坦丁，蓦地瞪大了睛。

就着地狱之火的小火苗，康斯坦丁燃了香烟。

那问题来了。

在什么况，两个独立的存在会现相同的气息？

贝利亚对这种人类的纠纷完全没有兴趣，他这会儿仍有些不解和混乱。他没有看那些人类，而是直接无视了他们的存在。他走到大厅里的沙发上，坐来，眸微阖。

巴基的机械手慢慢回握住史夫的手，微笑着：“啊，我知。”